,我們的研究進展到了什麼樣的程度。”
說著,他從揹包裡掏出了一沓厚厚的紙,擺在雷拉麵前,一頁一頁翻給他看。
寂靜的室內只有紙頁摩擦的聲音,隨著時間的流逝,那張本是興致高漲的臉上逐漸掛上了失望的神情。
最終,雷拉重新耷拉回眼皮搖著頭示意盧赫不需要再繼續翻下去了。
“我還以為你們真研究出了什麼新東西呢?還不是跟我一樣,甚至還不如我。”雷拉不屑地說。
對方的反應出乎盧赫的意料。他品了品這段話話,壓抑住心底的疑惑,問:“你自己造的東西,自己都弄不懂嗎?”
“當然。因為這不是我造的東西,是賽格蘭的。不只是這一隻,所有的大鼠都是賽格蘭的。我只是按照他的指令,做特定的基因編輯操作。果蠅才是我的。”
雷拉說著,面色逐漸變得痛苦,像是在隱忍著什麼,“我研究不透它,所以才把它送給你們。”
“你怎麼了?”盧赫問。
“我對小麥過敏,不會危機生命,但會有腸胃反應和精神症狀。”說著,他自嘲地笑了一下,“這個世界上是沒有真正的仁慈的,當我把這個情況告訴獄醫之後,送到我手中的餐食,永遠都是饅頭。
不過我依然感激你們。因為你們自始至終都沒有為我穿上橙紅色的連體囚衣,在我的臉上蓋上厚布,把水澆在上面。
為此,我額外贈送給你們一條線索:
早年間,賽格蘭一直致力於給各種奇異物種測序,每年有幾百萬美元都花在這上面。
我敢肯定,他所建立的基因庫,比NcbI的,甚至比世界上任何一個機構的都要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