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去。”菜長紅說完扭頭就走。
“為什麼啊?”盧赫喊住她,滿臉問號。
“我就在這裡挺好的,地底下可沒空間讓我伺候這麼多祖宗,也放不下那麼多儀器,我皮卡丘還沒編輯出來呢。”菜長紅嘟嘟囔囔地碎碎念。
“都要沒命了還要什麼腳踏車?”盧赫聽見皮卡丘三個字瞬間就來氣了,“皮卡丘是你親媽嗎你執念那麼大?”
菜長紅的神情黯淡了一瞬,然後忽然死盯著盧赫,目光凌厲,“你別說,還真是。”
說完,她轉頭走了,留下盧赫一個人莫名其妙。
不過他對此沒有什麼煩惱,他給菜長紅髮工資,就自然有她上到身份證號下到社保資訊的一切資訊,代她報個名還不簡單嗎。
6天后,7月26日。
盧赫坐在二樓餐桌前,舒爽地對著空調風口吹風。看到上樓來倒水的菜長紅後,立馬喊住了她:
“你等會兒,先別走。我們聊聊。”
菜長紅不耐煩地走到餐桌前,叉著腰,把手裡的水一飲而盡,不耐煩地盯著盧赫看。
“有件事情通知你一聲啊,名我已經給你報了,過一會兒就出結果。咱倆商量一下,如果咱倆都中了,就一塊兒過去;如果你中了,我沒中,你就先去;如果我中了,你沒中,你也先去。”
“你說的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她皺眉道:“我不管咱倆誰中,我都不去!”
“你腦子是不是有毛病?”盧赫怒言,“你也知道植物滅絕已經是鐵板釘釘上的事情了。我現在明確地告訴你,風能把房頂給掀了也是遲早的事情。儲備糧食只能最多能支撐兩年半,你非要等到最後飢寒交迫或者飢暑交迫的時候再考慮活命的事嗎?”
菜長紅聽後神情認真地思索了一番,“也不一定。也許過幾個月就可以了,我找到了新的位點,也許皮卡丘就快要誕生了。”
盧赫聽後崩潰地揉亂了自己的頭髮,然後忽然收到了兩條簡訊。
兩人都沒搖上號。
菜長紅看見盧赫的表情,好奇地湊上去看了一眼,立刻笑出了聲,“你這跟我小時候煩惱自己究竟是上清華還是上北大一樣。這下好了,一個人都沒中,你白煩惱這麼些天了。”
說完,她便噔噔噔地下了樓。
此時盧赫來了一個電話,是鄭K的。
“你人在哪裡?”鄭K問。
“鶴水啊,找我幹嘛?”
“你回來吧,我們新建了一個實驗室,在地下。另外,南洲灣的地下掩體,你有固定名額,不用抽籤,可以帶1-2個家屬。”
盧赫眼前一亮,“還有這等好事?那我不帶家屬帶我的員工行不行?”
“可以,你只要能證明你不是把名額賣給別人了就行。”
“好!我過去!不過得等幾個月。反正你們那兒也沒什麼進展,又不缺我一個人。”
“今天天氣好,你抓緊時間準備一下,我現在就過去接你。雷拉落網了,他要見你。”
盧赫聽後,喜悅掛在了臉上,“好一個雙喜臨門。”
他掛掉電話,一路小跑到地下室,砰地一下推開緩衝室的門,無視了一切流程,又推開了細胞間地門,衝到菜長紅身邊喊:
“趕緊收拾收拾跟我走,去南洲灣,不用抽籤。”
菜長紅把她剛倒出來的試劑用防塵罩護好,一臉怨念地轉身,“你能不能講究一點?這好歹也是個二級實驗室,你能不能尊重它一下。沒剩多少試劑了,別再給我蕩上灰!”
盧赫被懟得啞口無言,連忙轉移話題:“通知你一下,你工作有變動。去南洲灣之後,那裡也有一個實驗室,你有癮可以上那裡發去,正好給我打打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