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這婦道我是一天也不想守了”等等這樣的字眼。
雖然偶爾也會有正義的評論,認為這些人道德敗壞毫無廉恥,會得到報應,但很快便會被無數條“醒醒,大清早就亡了”這樣的回懟而淹沒。
這個平臺究竟是推崇的怎樣的三觀啊??
周朗深深的感覺到,妻子之所以變得如此大膽,如此道德觀薄弱,如此熱衷於追究刺激,必然與這個平臺的影響脫不了干係。
這個發現,讓他變得毫無睡意。
妻子之前跟男同事毫無邊界感的聊天,與男同事單獨吃飯偷偷的關掉定位,在密聊這樣的出軌神器上每天與不知道誰聊得笑逐顏開,這些行為都有了解釋。
因為刷這些內容刷久了,女人不可避免的會被上面的觀點所同化。
她們對於出軌這件事情,已經根本不存在什麼道德包袱,只會認為是多了一種人生體驗而已。
只要老公沒有發現,但能夠當做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跟好姐妹甚至陌生的網友去分享。
周朗從來沒有像此刻這樣恨過一個與自己毫不相干的平臺。
在樓道抽了好幾根菸後,他才冷靜下來。
那些帖子裡聊的終究是別人的事情,只要妻子堅守住了底線就行。
畢竟,自己發現得還算及時,最近妻子回家以後,已經很少再看見她抱著手機不撒手的聊天了,睡前也沒怎麼刷小紅薯了。
也許,她是真的回心轉意了吧。
周朗這樣安慰自己。
心態平靜下來後,一天便就過得很快了。
晚上六點鐘時,周朗和妻子在微信上簡單的溝通了幾句,她說想把手頭的工作做完再下班,但周朗問了之後發現並不是什麼急活,建議她明天再做。
“噢”。
妻子回覆完這個字後,便沒了音信。
應該是接受了周朗的建議,準備回家了吧。
周朗沒有再多回復,放下手機,著手準備晚飯。
一頓忙活,安排孩子吃完飯去寫作業後,他再拿起手機時,時間已經到了七點。
照理說,妻子應該快到家了。
周朗再次點開了查詢定位。
這次妻子的頭像很快的出現在了地圖上。
顯示的還是她公司的地址,只不過不夠精確。
偏移到了公司旁的一條小路上。
她根本沒有下班?
周朗突然又感覺到一絲不妙。
想了想,他發了一條資訊過去。
“怎麼還沒回來,又被王俞拉著聊天了嗎?”
十分鐘後,妻子仍然沒有回覆。
定位也絲毫沒有改變位置。
周朗有些慌了。
他直接發了影片過去。
然而隨著影片鈴聲的持續響起,那邊卻沒有任何動靜。
一個不行,再發一個。
直到發了五次影片邀請,妻子那邊都沒有接通。
聯想到之前妻子試圖用一個拙劣的理由來加班,後來答應了回家卻又沒動,現在發影片不敢接,周朗深深的感覺到了一種無力感。
妻子究竟在幹什麼?
明明說好要下班的,為什麼又突然失聯了?
他的腦海裡突然充滿了各種亂七八糟的畫面。
“那個人”的車停在公司後面的一條人煙稀少的小路上,車窗黑色一片,看不見裡面,但車子卻不停的抖動著,似乎不堪重負。
此時,妻子的手機鈴聲從車裡響起。
“等等,我接個電話”
“那你接”
“哎呀,他怎麼直接發影片過來了?”
“那先別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