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深老流氓笑眯眯的走過去,優雅的持起小不點握著筷子的小爪子,俯身在手背上落下一個溫柔的吻,如同太陽一般璀璨的金髮下,一雙天藍色的眼眸格外溫柔與迷離,他聲音低沉而又充滿了磁性:“很高興見到你,可愛的小公主。”
葉桐捂臉:真是沒眼看了。
韓墨臉黑:這廝到底是誰?!竟敢親我女兒的爪子?!
韓徹低聲安撫時刻都有可能暴走的表哥:“吻手禮,那是吻手禮,就相當於握手那麼普遍。”
韓墨臉黑的像是鍋底,好像下一刻就會衝過去把那個膽大包天的妖孽揍成豬頭。
葉桐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一把將作死的布萊茲拽到身邊坐下,低聲道:“你一會兒不作死是不是皮就癢癢?”
布萊茲很委屈的攤手:“這是紳士風度,就像當年一樣。”
就像當年在骷顱墓裡,把葉桐叫成小王子一樣。
葉桐磨牙:“少給我提當年,提起來我就氣。”
韓徹給她盛了一碗枸杞雞湯:“消消火。”
葉桐瞪了他一眼,果然老老實實的坐在韓徹身邊喝湯。
小布丁則是一臉興奮的舉著手:“爸爸!這個吻手禮好好玩!”
韓墨臉又黑了一個度:“玩個毛線。”
小布丁撇嘴,小聲吐槽:“怪不得媽媽說你沒情趣…………”
韓墨:“………………”
韓徹同情的看著自家表哥:“現在你該知道大姨有多操心了吧?”
韓墨:“………………”
他早就知道了————自從有了這個女兒後,他每天都在感恩韓清苑的大度,感謝韓清苑忍住沒有把他打殘。
韓清苑到底是有多大的胸襟把他撫養長大啊。
韓墨頭疼:“說出來都是淚啊。”
葉桐忍笑:真是世道好輪迴,蒼天饒過誰,當年皮出圈兒的韓墨終於也被蒼天擺了一道,任勞任怨的當起了爹。
“不提這個了。”韓墨不想再看糟心的女兒,而是和韓徹聊起了正事:“我媽聽說你們國慶不回去?”
韓徹點頭:“對,葉桐想出去旅遊。”
韓墨看了一眼葉桐:“真可惜,我媽還惦記著看看你的女朋友呢,國慶怕是看不成了。”
葉桐頓時有了一種搬起了石頭砸自己腳的痛感:早知道她就不提旅遊的事了,和韓徹一起回c市看看長輩,說不定韓清苑一高興,就催他們倆把日子定下來呢。
韓徹笑著說:“國慶看不成,不是還有其他時間嗎?又不急在這一時。”
葉桐心裡瘋狂吐槽,腸子都糾結成牡丹花了:我急啊!你不急但是我很急啊!老孃等了那麼久就是想和你一起去民政局領結婚證啊!我急得頭髮都快禿了!你特麼還說不急?!男人果然都是大豬蹄子!
韓墨點頭:“說的也是。”
葉桐抓狂到想要撓牆:狗屁的說的也是啊!是你個溜溜球啊!這個時候你就不能勸勸他嗎?!自家表弟都多大了還不結婚生子,你這個當哥的不急嗎?!
韓墨在這方面真的不急,他就是一失足成千古恨的經典案例,明明有大好的時光可以愉快的玩耍,卻一不小心踏入婚姻的殿堂,然後只能任勞任怨的照顧那個惹事包女兒。這種血淋淋的教訓發生在自己身上也就算了,他並不希望自己表弟也走這條路————真是說起來就是淚啊。
韓墨看了一眼旁邊,布萊茲不知在講些什麼,自家的傻女兒和曉曉都聽得全神貫注,被忽悠的一愣一愣的,別提樣子有多傻了:“你們去旅遊,那曉曉怎麼辦?”
韓徹:“我們一起去。”
“一起去?”韓墨皺眉,他本來就很有黑道大哥的氣勢,現在皺著眉頭的樣子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