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擂臺上,都不留後手。
兩人你來我往,倏倏倏,除了做裁判的原皓真君還有點感覺外,其他修為低的,只有乾瞪眼睛,比如田琪。
一刻鐘過去了,魔全語卻是越打越窩囊,越打越上火。
小崽子太氣人了,根本不與她正面打,確切來說,在擂臺上這麼久,除了追就是躲。
而她打出的術法,也因為對方速度太快,連片衣角都沒沾上。
小崽子雖沒放術法,卻時不時扔符籙,大把大把的高階符籙啊,臺下看熱鬧的嘴都張大了……這都是錢啊,是靈石啊,誰家孩子這麼敗家的啊?
原皓真君:看吧,看吧,就知道是個有背景的,必要的時候還得護上一護!
也就在這個時候,忽聽得擂臺上轟隆一聲響,魔全語暗叫一聲不好。
那孩子在擂臺一邊扔符籙,一邊四處逃竄,原以為是無規律的胡跑亂竄,豈知,人家是在佈陣法,當著兩個元嬰修士的面,而且還不動聲色的成功了。
尷尬的是,無論是陣中被困的魔全語,還是當裁判的原皓真君,竟然全都不識此陣的妙處。
活了一大把年紀,老牌的元嬰真君,哪怕不會煉陣佈陣,好歹有點兒見識。
所謂的一力降十會,魔全語施全力,一計猛烈術法打出,就想著暴力破陣。
結果,陣沒破掉,她的那道術法如同遭遇了某種彈力般,全數彈回來砸向她自己,卒……魔全語血肉成渣,連元嬰都沒能逃出去。
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她竟然隕落在她自己的術法之下!
半會兒後,有個聲音弱弱地說道:“我贏了!”
“唉喲我去,當時怎麼沒多押些靈石呢?”
已經被嚇虛脫了的田琪也想起了這碼事兒,忽然就有點高興了,因為他押了一千塊上品靈石,能多賺一倍,啊啊啊,第一次押賭就贏了,好開心啊!
臺上的原皓真君明知不該問,卻還沒管住自己的嘴,“小道友,你這是什麼陣法?”
夜離歌經驗豐富地扯下已經死透的魔全語的儲物腰帶,“古陣法!”
然後,不慌不忙地跳下擂臺。
拍拍大黑的腦袋,“去找田琪!”
一位面容清秀的金丹真人迎面走來,兩手抱拳,“小道友,你可為我等除了個大害!”
聲隨話落,那人不顧周圍還有許多低階修士,快速打出了一道烈焰術。
一股毀天滅地的火焰襲來,眾人還沒來得及驚叫出聲,那術法竟然散了。
原來,此人的術法只打出了一半就消散了,伴隨而來的是他不敢置信的轟然倒地。
清秀金丹真人:魔全語的大弟子,素有詭狐之稱,狡詐陰險。
他一靠近,夜離歌就知道他要做什麼。
幾乎與他一同出手,打出了七枚追魂針。
他的術法慢了半拍,早一步死在了追魂針下。
直到這個時候,夜離歌才走近田英和二拴子,出手快速解開了他們被封印的丹田和全身經脈。
“走吧!”
吃瓜群眾:這就走了?
原皓真君後怕的拍胸:太驚險了,幸虧本君之前沒得罪這個小祖宗!
唉,誰說修煉到元嬰就可以橫著走了,你站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一行人來到夜離歌預定的客棧小院,夜離歌才有時間詢問,“你們兩個是怎麼回事兒?”
兩人羞愧地垂著頭,一時不知如何說起。
據她所知,二拴子和田英二人都在內門器峰,她雖一直沒與他二人相見,私底下還是關照過的。
薛小可經常與二拴子組隊做任務,夜離歌曾託薛小可給二拴子送過好幾次資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