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名,“嘖嘖,司健前輩,本座每每回到族裡,率先看到的不是月家的門牌,而是你這張上可頂天,下可粘地的臉啊!”
臉大成這樣,是病,得治啊!
司健撞天屈,“向前老祖,晚輩冤枉啊。
本座也是疼惜自家小兒,你們都可以理解吧?”
紫霞仙君不怒反笑了,“合著你家的孩子是孩子,我們家的孩子都是爛大街的白菜是吧?”
司健老頭兒一大把年紀了,委屈的眼圈兒都紅了。
“手心手背都是肉,這不過是本座的權宜之計。”
紫霞仙君:“權宜之計啊?
年紀小的,你自己還有其他兩個血脈後嗣。
年紀大的,族長你這麼優秀,怎麼也是可以親自闖上一闖的,對吧?”
司健氣得臉皮發燙,卻又沒辦法反駁,直著脖子叫道:“不可理喻,簡直是不可理喻。”
轉頭對向樊良星君:“樊前輩,紫霞如此牙尖嘴利,你也不管管的嗎?”
樊良星君挑眉,“司健仙友,本君就想問一句,我家紫霞哪一句話錯了?
月永佳遇難,是本君讓她闖的死亡大陣嗎?
月永佳被妖修擄走,是本君之過嗎?
都不是,這些全都與我們無關,是她自大犯蠢。
可為什麼,事發之後,你卻逼著書雅闖陣?”
眾人似乎剛剛想起,是呢,丟掉的不只一個月永佳,還有個金仙境的書雅仙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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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霞仙君介面繼續說道:“族長大人,我一直說你心懷叵測,想謀害我們一家人。
果然如是,害了我母親和妹妹還不算完,這又把主意打到我家葉子頭上了。
把你的心剖出來,是不是黑的呢?”
月族長:我不是,我沒有,我只是習慣性的想要讓你們多做事少拿錢。
向前星君臉色陰的跟黑鍋底似的,這叫什麼事兒啊?
簡直是不知所謂。
他原本還想著趁熱打鐵,遊說樊良和紫霞,將那個叫姜葉的後輩,收攏進月家的。
剛醞釀了一半兒,面都沒見過一次,就開始謀算人家了。
有紫鳶的前例,誰還敢加入他們月家?
想到這裡,向前星君眯了眯眸子,新的族長沒培養起來,司健這個月家的掌舵者,在沒犯重大過錯之前,還不能撤銷。
趁熱打鐵,之前月襄說起的改革,倒可一試。
月襄,是向前星君的血脈後人,腦子裡總有一些奇思怪想,卻又能恰到好處。
比如,月襄認為,一個古老的家族無功無過的因循守舊,就如一潭千年不變的死水,風吹過雨飄過,都不可能有所改變。
這樣的家族,如同枯樹朽木,但凡有風吹草動,就會轟然倒塌。
若想要立於不敗之地,就需要一步步改革。
他認為,族長之職雖不家輕易變動,卻可以實行監督制。
成立一個專門的監察會,專門負責監督並查辦族長的過失。
月襄當時說道:“如果有直接向太上長老負責的監察會,當年的紫鳶也就不會求助無門,而讓不少子弟寒心了。”
包括向前星君在內的幾位太上長老都心動了,紫鳶的事情已經成為過去式,他們只能另外尋找可以實施的契機。
今天,司健這廝屢屢犯蠢,他感覺,時機到了。
於是,向前星君說道:“請出另外幾位太上長老,我們大家共同商議一些族內事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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