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劍道君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家蠢徒弟,要被氣死了。
他辛辛苦苦找來的徒弟,從妖獸森林護到安定城,十分快樂地看著小姑娘打架鬥獸殺人奪寶,越看越歡喜,越看越滿意。
一路暗中保護,直到眼瞅著她排在了道一宗的通道,才去喝了杯茶。
少看了一眼,就被自家蠢徒弟給誤了,能不生氣嗎?
他有兩個徒弟,大徒弟,也就是厚重真君,又憨又傻還蠢笨,他當年眼神怎麼那麼差啊!
二徒弟越顏更糟心,整個一苦修式的修煉狂,除了修煉就是木著一張臉,跟誰都欠他一百萬似的。
別家師父都開始受徒弟的孝敬了,他命苦,還要時不時的替他們掃尾擦屁股。
哪像這小丫頭,聰慧,機靈,天賦高,嬌嬌軟軟的一小團,怎麼看怎麼閤眼緣。
最重要的,會釀酒,會烤肉,會做菜,還會欺負大黑,總之無論這孩子做什麼,都順眼。
卻要讓木全老兒撈走撿便宜,怎麼能忍?
“孽徒,為師找個好苗子容易嗎?”
厚重真君想哭,他是真不知道啊,當時只顧護那個土靈根了,誰知道後邊哪個更重要呢!
他與魔全宗打過幾次交道,全語那個老女子就是個人來瘋,從不按常理出牌。
如果他表現的太在意,反而會害了那小丫頭。
所以,直接給負責招收的門下弟子傳音,要冷處理這件事。
當時沒感覺不妥,現在,他後悔還來得及嗎?
“給你個將功補過的機會,把你小師妹找回來!”
厚重真君縮著肩,塌著背,他怕他不敢。
木全道君那老頭兒最是頑固,他又打不過。
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師尊,徒兒無能!”
墨劍道君恨鐵不成鋼地瞪他一眼,“連自家小師妹都護不住,要你何用?”
厚重真君委屈,可他不敢說。
夜離歌前腳剛隨木全老祖來到無極宗,還沒認識無極宗其他四個人,墨劍道君就追了過來。
未曾開口,就帶了一臉的褶子笑,“葉子,你那劍譜練的怎麼樣了,可有不明白之處?”
“正想請教前輩呢!”
木全老祖抬手阻了一下,“等等,墨劍你什麼意思?”
墨劍道君樂呵呵地捋著頜下鬍鬚,“就是你想的那樣,這是我新收的關門小弟子。”
“你看,我本門的劍譜都教授給她了!”
夜離歌一臉懵逼,這是她花一塊靈石買的,買的!
“小孩!”墨劍道君伸手來了個摸頭殺,“以你對修真界的瞭解,你說,這意味著什麼?”
做為剛入了無極宗的小萌新,情況有些尷尬,禁不住轉頭看向木全老祖。
木全老祖說道:“墨劍你別欺人太甚,她就是老夫等了多年的衣缽傳人。”
墨劍道君急得眼珠子都紅了,“你說這些沒用,我先你一步收為了親傳弟子,拜師禮都給了!”
木全老祖呵呵嗒,“進了我無極宗的門,就是我無極宗的弟子。”
“是我先看上的!”
“我宗的弟子!”
“是我命定的徒弟!”
“我的衣缽傳人!”
兩個活了幾千歲的老頭兒,你一言我一語,各不相讓。
夜離歌被吵得耳根子發麻,最後弱弱地舉起爪子,“是不是應該先測試靈根?”
木全老祖:“你身上有股濃重的木系屬性,肯定有資質不凡的木靈根!”
墨劍老祖說道:“靈根不重要,我們劍修要有一顆勇往無前的劍心,和練劍天賦!”
一箇中年男人舉手說道:“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