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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就看吧,反正自己也不會缺塊肉肉。
一直以來,夜離歌都從不在意。
任爾千看萬看,我自巋然不動。
“可如果我悄無聲息的進入到了更高層次,就不一樣了。”
以夜離歌的手段,自是不懼有人偷窺,更不擔心會有人撞破自己的易形術。
但是,那些人發現自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肯定又會引起一波風浪。
“這可如何是好呢?”
還沒等她想出更好的辦法,突然就被人攔住了去路。
黑鐵塔似的身影赫然出現在眼前,一道甕聲甕氣的聲音說道:“賤民,本世子要挑戰你!”
夜離歌涼涼地瞥他一眼,“好狗不擋道,閃開!”
黑鐵塔大怒,揚起鐵錘般的大手就扇了下來。
眾人看不到她做了什麼,總之,那一拳非但沒砸在夜離歌身上,反而因為收力不穩,大個子一頭扎進了夜離歌身後的湖中。
是的,原本夜離歌正在湖邊感悟水之法則,並且感覺到水下有一件至寶。
那件寶物位置並不固定,似乎是活動著的。
這就意味著,寶物在某類生物體內。
正在這個時候,傻大個兒就衝了過來。
夜離歌並不懼別人的挑戰,更不介意把對方打成豬頭。
但是,羅雪皇朝等階制度十分森嚴。
輸在一位大乘境的男修手上是不可能的,但若自己打敗了他,可能會引火燒身。
沒好處的事情,她從不沾手,更不會給自己招惹麻煩。
可麻煩來了,躲是不可能的了。
聞聲而來的姜可然臉都白了,急急將她拉到一處無人之地,焦急地說道:“學妹,你怎麼惹著他了?”
夜離歌一臉的茫然,“他是誰?”
天地良心,她可是第一次見到這傻大個兒。
姜可然一拍腦門兒,恍然大悟,“我想起來了,一定是羅宋在挑撥是非。”
傻大個兒姓陳,乃保安侯府的世子,與羅宋這位郡主有著自小的婚約。
陳家不是皇族,但身份同樣不容小視的貴族。
姜可然說道:“有眼睛的都能看明白,羅宋這個郡主頂不待見陳雪亮此人,但他就是認準了羅宋。
平時,也不管羅宋給他什麼臉子,從來都不會生氣。
可如果有人敢忤逆了羅宋,他就會替她報仇。”
夜離歌明白了,這是在為那次不下跪事件記上了仇氣。
“那他這仇報的挺晚的啊?”
不是有仇當場就報的嗎?
過了兩個多月了,才跑來報仇,早幹嘛去啦?
姜可然看她這副淡然的模樣,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心裡暗道:真是無知者無畏啊,她難道不知道陳雪亮身後站著的是保安候府?
何安候府何等威嚴,又是何等權勢?
可一想到,她一個放羊的出身,哪有這等見識啊?
於是耐心解答前邊的問題,“據說這位陳世子代表留安候府中的晚輩,去參加了秘境爭奪賽,這樣才晚回了一些時候。”
能代表一方勢力參加爭奪賽的,姑且不論輸贏,實力能弱得了嗎?
更何況,人家還奪冠了。
得了一堆長輩們的賞賜和獎品,巴巴地送到羅宋面前任其挑選。
姜可然沒從夜離歌臉上看到任何慌亂,反而看到她以更為平淡的表情哦了一聲,“哦!”
哦?
姜可然懵逼了,“學妹,你就不想說點兒什麼嗎?”
夜離歌,“以前村與村之間也有比賽活動,我養的頭羊也總是獲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