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盲的性子嗎?”
但人是他選的,還是當年他費勁八虎的回去,挑選的比較機靈的一個血脈後輩。
自家的瞎孩子,得忍著。
於是說道:“那女修是如何來去的,你沒看到嗎?”
並且,在自己沒有再準備相攔時,甚至他還感覺到了一重莫名的遺憾。
似乎是巴不得自己動手打一架呢。
夜離歌:……你這是錯覺,我一堂堂的天神,怎麼能與你們一般計較呢?
三十三界器靈:我信你個鬼!
書僮瞬時打了個激靈,一瞬時汗出如漿。
“這……”
對啊,人家能夠無視自家神主大人的禁制,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就這份無人能攔的本事,豈是一般人所能比的?
可他自己當時,只是感覺不到對方身上有多麼強烈的威壓,甚至連他這種修為低的書僮都能多看幾眼,便誤以為對方弱得一匹。
而且,那女修將羅大家壓制的死死的,這樣的強者,他怎麼還會誤以為對方可欺呢?
夜離歌來的快,是因為想逮羅大家一個現形。
走的更快,都沒想走正門,那是因為事情比來的時候更加緊急。
羅大家的情況十分不容樂觀,他自己都沒感覺到,還想在這裡胡蹦亂跳的作妖。
夜離歌當初拍了他一掌,卻留有餘力,根本不可能要了他的性命。
皮外傷罷了,雖然要將養一二百年,倒無大礙。
但在夜離歌將他拎起來的時候,就意識到了事情不妙。
羅大家的生機正幾不可察的在流逝,與此同時,被夜離歌封印著的那隻稀奇古怪的畫筆似乎受到了某種召喚,正在不遺餘力的拼命掙扎。
“這是有人想要了羅大家的命,並且還要栽贓給我的節奏嗎?
這可不行,我不允許。”
夜離歌不在意羅大家這條狗命,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不管是不是有意,自家小徒弟楚雁都是死在他們這些人手中。
在夜離歌眼中,羅大家早就已經是個死人了。
以前弱小期的時候,她連自保都是個問題,更護不住自己身邊的人。
現在不同了,她一定要為楚雁的死討個公道。
她不介意拍死羅大家,前提這人是她拍死的,而不是被一些莫名其妙的阿貓阿狗的栽贓陷害。
於是,夜離歌小手一劃拉,就在羅大家周圍隔絕開了一片天地。
這一舉措果真有效,那種抽絲剝繭式的抽取羅大家生機的力量立馬就消失了。
事情發生在羅大家自己身上,哪怕事前不知,現在也全知道了。
忽然一下子損失掉了上百年壽元的事實作不得假,羅大家悚然而驚,“妖女,你對本尊做了什麼?”
夜離歌懶得跟這種拎不清的人掰扯,真想不明白,這種人是怎麼修煉到神尊境,又是怎麼來到如此殘酷的天外天的。
小克搶答道:“小仙子我知道,應該是在前來天外天的半路上腦殼撞上了流星雨,撞傻掉了。”
大黑冷哼一聲,“你還不如說他腦子裡住了條蛆蟲,把腦仁撥拉著吃掉了呢!”
中規中矩的來到夜玄老祖的玄寧神殿,夜離歌很識禮的觸碰了禁制。
隨即傳來夜玄老祖帶著仙靈力的聲音,“鸞鳥,去將人迎進來吧!”
禁制隨即應聲而開,一隻漂亮的五彩鸞鳥飛出,看到夜離歌后口吐人言,“見過離火仙子,離火仙子真漂亮!”
這鸞鳥雖然頗通人性,但還沒化形,說話頗是討巧。
僅僅一句話,就成功緩解了夜離歌緊繃著的小臉兒。
夜離歌手一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