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種。
對上大黑憤憤然的眼神,蝶兒一下子悟了。
怎麼忽略了這貨是天生地養的呢?
趕緊解釋道:“你跟他們不一樣。”
這話還不如不解釋呢!
確實不一樣,不只沒爹連娘都沒有呢。
大黑更火大了,欺負他沒爹沒孃是吧?
“別逼我發火,我發起火來連我自己都害怕。”
一言不合又要發作了,嚇得蝶兒跟小人參抱在一起,瑟瑟發抖。
夜離歌也是十分無語,自從小克離開後,大黑就跟犯了更年期綜合症一般,逮誰跟誰掐。
小克是個合格的出氣筒,惹不起他的時候,直接縮排夜離歌的丹田。
典型的就是,惹不起躲得起。
大黑在取得階段性勝利後,也便不再不依不饒。
夜離歌也教訓過大黑幾次,他這個物種吧,屬於越揍越上勁的那種。
打得輕了,不關痛癢。
打得重了,學起了話本子上婦人的那一套,開始一哭二鬧三上吊。
經歷過幾次後,夜離歌也摸透了大黑的套路。
比如這次,她並沒直視這個問題,反而轉換了話題。
“大黑,這不對啊!”
大黑果然不再跟追蹤蝶較勁兒,趕緊回道:“小仙子,哪裡不對了?”
夜離歌,“不是說皇室皇夫都是要透過光影石的嗎?”
當然,現在光影石已經被楚雁鑿碎。
但是以前呢?
蕭霓仙的母皇不可能納一隻樹妖為皇夫。
更重要的是,這棵樹老則老矣,卻不是夜離歌認識的名貴品種的任何一種。
對於注重血脈的皇室來說,這是基本不可能的事情。
大黑:“是乾爹吧?”
夜離歌模稜兩可地說道:“一切皆有可能。”
只要能轉移大黑的注意力,不揪著蝶兒幹架就行。
“不對!”
大黑若有所思地搖頭,蕭霓仙是女皇啊,女皇怎麼可能隨便認爹呢?
女皇確實不可能隨便認爹,因為她此時正與虛影說起,“父親,你姑且在這裡休養,女兒一定能幫你抓到胡蟲的。”
虛影頗有些頹喪地搖了搖頭,“為父本就是已經死過一次的人了,吾兒一定要保重自身。”
蕭霓仙似是下定了什麼主意一般,忽然發狠地說道:“父親,女兒想挺而走險。”
做為旁觀者,夜離歌看得分明。
虛影晃了晃身子,眼神微跳,似是強行壓抑著心底的小興奮:“封印中的那廝十分可怕,吾兒不可挺而走險。
而且,成源子也並非是個好說話的人。”
蕭霓仙緊咬著蒼白的唇瓣,輕聲說道:“父親之前不也有此建議嗎?”
父女在一起說著悄悄話,夜離歌原本不是太感興趣,可涉及到封印和胡蟲,一下子就支稜起來了。
原來,父女兩個意在胡蟲這個無上的大機緣。
這位虛影父親,旨在得到胡蟲這個大機緣。
蕭霓仙這個做女兒的,一方面是為了成就自家父親,更重要的是為了她自己,為了擺脫蕭氏王朝被胡蟲掌控的命運。
只不過,合父女兩人之力,都幹不過胡蟲。
於是,就開始退而思想其他的方法。
其一,也是最現實的,就是成源子。
藉助成源子的實力,從而達到某種預期的效果。
可惜,成源子早年與蕭霓仙離了心,不再能為她所用。
這次蕭霓仙被胡蟲當成人質,雖出乎意料,但也是對成源子的一個另類考驗。
考驗他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