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不在乎,肖敏不能不在乎啊!
她一個外嫁女,也沒那麼足的底氣。
圓晴也是女兒身,可人家是招贅,兒女連同孫女,都姓肖,這就是區別。
肖敏此時強壓著心底的怒氣,“姜葉是你孫女兒?”
圓晴正眼都沒甩她一個,衝向遠處樹蔭下的大黑吆喝,“大黑,她剛才罵你家主人!”
大黑沒理這兩個八婆,心裡想著:罵我家主人的人多了,你們算老幾?
跟在肖敏身邊的劉蘭英,一眼就看到了大黑和他身邊的關燕。
拽住肖敏的袖子,委屈地說道:“老祖,他們是一夥的。”
一起欺負我的,大黑那一尾巴直接把她掃了個倒栽蔥,丟人不說,還讓她磕傷了下巴和膝蓋。
關燕剛抓了把瓜子,準備掏馬紮和大黑排排坐看熱鬧,忽然感覺到了兩道不善的目光。
胳膊肘拐了大黑一下,“啥意思?”
大黑頭不抬,眼不睜,趴在地上穩得一匹,“小婊砸要搞事情!”
關燕:“搞啥事情?”
原諒她,沒有大黑陰險,也沒大黑耳聰目明。
且這種大佬雲集的地方,她也不敢探出神識。
大黑臉不紅心不跳地睜眼說瞎話,“小婊砸說你偷了她的寶物!”
關燕當即就瞪圓了眼睛,這是對她人格的侮辱,她可以去搶,卻不會去偷。
她不惹事兒,卻不意味著她會怕事兒。
那邊的肖敏只瞥了一眼,就斷定了,一個照顧妖寵的侍女罷了,當即說道:“你還不打回去!”
她想的簡單,幹不過正主兒,還欺負不了下僕和妖寵的嗎?
雖然不夠光彩,總歸能找回些面子。
關燕嗤之以鼻,不過一個金丹初期,還想在她這裡找場子嗎?
她甚至都沒想要動手,在劉蘭英伸手打過來時,一個氣息鼓脹,全身瞬間鋼硬似鐵,耳聽得卡巴一聲脆響,劉蘭英抱著自己骨折的右手哭了,“老祖,嗚嗚嗚!”
大黑歡快的搖著尾巴,嗷嗷地笑出了豬叫!
肖敏臉色一沉,當時就綠了。
齊蘭英可是她最喜歡的血脈後輩,無端受辱,這口氣無論如何也下不去。
當即就向關燕釋放出了一道屬於化神境的威壓,只不過,威壓未至,就被大黑抬尾巴打散了。
肖敏大怒:“圓晴你什麼意思?”
連個下人也如此縱容,這是要以下犯上嗎?
圓晴閒閒地瞥她一眼,“第一,關燕不是下人;第二,動手的是劉蘭英!”
說完這話她就後悔了,她為什麼要好聲好氣的跟這老婊砸解釋這麼清楚啊?
這不符合她的人設,不行,得找回場子!
圓晴忽然手癢,一把揪住肖敏伸過來的頭髮,照著臉頰啪啪就是兩大巴掌。
嘴還挺欠,“唉呀,今年的蚊子個兒頭也太大了吧!”
不動用術法的情況下,肖敏個矮不佔優勢,可她也不會坐以待斃,當即就反抓了過去。
一時間,兩個化神境大佬跟市井潑婦似的,扭作一團。
已經開始關注這裡的肖家族長訕訕一笑,對寒越仙君說道:“圓晴最近有點兒活潑,晚輩這就讓人把她們分開!”
唉喲,這丟人丟到天界外了。
平時有多少架不夠打啊,非要有尊貴的客人和自家老祖在的時候,這是有多想不開啊。
寒越仙君的注意力卻不在正撕打的兩人身上,轉頭對向古越仙君說道:“古越前輩,那是貝貝狼嗎?”
模樣象,一閃而逝的眼神和氣息又完全不似。
古越啞然失笑,“瞞不過寒越仙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