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夠看。
其實,都不必夜離歌出手,鎖大爺主動跳出來,一個強大的威壓,夜金城就跟條死狗一般,跪趴在地上了。
他倒想硬氣一些,無奈,現實情況不允許。
感覺自己搶了風頭,鎖大爺討好的一笑,“瑣寶兒,下次給你練手啊!”
瑣寶兒橫了他一個小白眼兒,小小的人氣勢十足,倒揹著小胖手兒跟在他家孃親身後,“下不為例!”
夜金城雖是天仙境,但卻是玉仙境跌落的,活的夠久,有著豐富的鬥法經驗。
原本,夜離歌是想放瑣寶兒與他一戰的。
鎖大爺破褲子先伸腿,提早跳了出來,可不就搶了人家瑣寶兒的風頭了。
夜離歌伸手摸了摸瑣寶兒的頭,“倒是為娘慮事不周了!”
瑣寶兒身負到剛至陽的鳳凰真火,一場鬥法下來,勢必會攪亂長留山的正常秩序,短時間內不易恢復。
“萬一這附近就有冰子的族人,豈不是要被我們害死了?”
瑣寶兒跟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反正他家孃親無論說什麼都必須要支援。
隨手撿起一根木棍兒,“娘,你看這根棍子上有鼻子有眼的,是不是大師兄的族人啊?”
夜離歌深深看自家好大兒一眼,不就是一根再普通不過的木枝,破破爛爛的還埋了半截,他從哪看出有鼻子有眼啊?
為了不打消自家好大兒的積極性,順便來一場現場說法式的教導,夜離歌煞有介事的接在手裡。
瑣寶兒直盯著夜離歌的眼睛,“變紫,變紫!”
夜離歌:我是太難了,都成精了的小鳳凰,想糊弄一下還不容易了。
青目眼開啟,夜離歌手一哆嗦,手裡的半截棍子掉落在地。
木棍是真的,裡邊卻包著一個枯瘦如柴的小老太太,緊閉著眼睛,臉色極不好看。
冰子趕緊接到手上,“師尊,你看到了什麼?”
夜離歌沒急著回答冰子的問題,反而略帶驚喜抱起瑣寶兒,“瑣寶兒,你能看到?”
瑣寶兒驕傲地挺直了小胸脯,他看不到,但他感覺到了。
枯木就是喪失了生機的死木頭,但他卻從中感覺到了別樣的生機。
所以,他這小爪爪也並非完全胡抓亂拽,而是有一定根據的。
冰子兩眼閃亮,絲毫沒感覺有何不妥,“小師弟,你再感覺一下其他的樹木。”
活的,死的,全都感受一下。
“這裡,那裡,全都聞一聞,看一看!”
瑣寶兒憤怒地瞪著冰子,“沒有了,我什麼都沒感覺到。”
冰子不死心的繼續誘異,“瑣寶兒,你再聞聞,萬一這裡也有人呢!”
瑣寶兒一聲大叫,“大師兄,我只是個寶寶,不是尋寶鼠!”
夜離歌看他們兩個吵吵鬧鬧的,徹底無語了。
冰子也是急昏了頭,有自己的青木眼在,還需要瑣寶兒一點兒點兒感知嗎?
不過她也不會好心的戳破,就喜歡看他們打架,尤其是冰子從來都是一副兄友弟恭的樣子,鮮少看到他情緒化的鮮活面。
“咦?”鎖大爺長眉一擰,耳朵不自覺的動了罷,“何人在哭?”
夜離歌耳力好,也聽到了。
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又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