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分開。
秋白道君測算的生機在墨劍道君身上,當然這並不意味著他不自帶生機,而是不能測算己身罷了。
墨劍道君則想的是,事情因我們劍峰而起,哪怕拼了這條老命,也要儘可能的護住秋白道君。
胡川兩手一叉,“嘿,還治不了你們兩個賤民了,我這暴脾氣喲!”
“你這暴脾氣怎麼啦?”
斜刺裡傳來一道陰陽怪氣的男聲,華強道君不知從哪裡鑽了出來。
原本還囂張的不可一世的胡川趕緊點頭哈腰地賠著笑,“唉,華少爺怎不在前邊吃酒?”
華強甩了下頭髮,“在前邊吃酒,怎比得上看胡大爺威風呢?這兩人怎麼回事兒?”
胡川簡略介紹了一下兩人的身份,最後說道:“前邊傳話過來,要一個,倆人非要一起去,這叫怎麼回事兒?”
華強眼珠子轉了轉,也不知道他想起了什麼,忽然說道:“去就去吧,又不是什麼大事兒!”
胡川這下也不敢再難為兩人了,暗中瞪他們兩眼,“還不快走!”
華強為什麼要幫墨劍道君?
華強沒那麼好心,就是嫌棄這些人礙了他的眼,趕緊將人打發走。
直到沒人的時候,華強才繼續轉悠,心裡還暗自想著,“這是在防備我嗎?”
也不怪他會多想,實在是這件事太過神秘。
華長風雖說是鬼修,但也是華家的後輩,華家還護得住。
有小輩認祖歸宗,老祖應該慶賀一番,順帶讓他認祖歸宗。
可結果,自從那次見過面後,那一男一女就跟消失了一樣。
不只他們華府,就連這偌大的北玄仙宮也查無此人。
若不是當時還搶過他們兩個蛇鱗果,華強都要以為是自己出現了幻覺。
為什麼要把人藏起來呢?
難道老祖怕我把他們弄死?
華強不是個好人,也確實存了要弄死華長風的心思,實在是太氣人了,自己那個父親死了都不消停,竟然還弄出個鬼兒子。
鬼兒子就鬼兒子吧,可偏偏還比他嘴甜,比他招老祖歡喜,這怎麼可以忍受呢?
“我不能弄死他,找別人總可以吧?”
買兇殺人總歸會露出馬腳,於是,他想到了夜離歌。
想到夜離歌的人不少,包括在北玄仙宮做客的一田仙君。
一田仙君說道:“秋白師兄可好?”
此一田已經非彼一田,下界那個一田真人早就已經坐化。
眼前這才是根正苗紅的一田,人家還是位金仙境的仙人,自己們拍馬都趕不及的那種。
秋白道君趕緊謙卑地說道:“以前多有得罪,還望……”
一田仙君不以為意地擺了擺手,“若非天機閣照拂,並處處給予方便,本君也難渡此劫。
而且,宮主十分欣賞秋白師兄所修習的星衍大法,特特讓本座請師兄前去天機宮。”
死劫的轉機……,這千載難逢的機會,秋白道君怎麼可能會回絕?
在金仙大佬面前,雖知沒有多說話的資格,卻還是強撐著說道:“晚輩與墨劍師兄……”
一田仙君撫掌大笑拱手,“墨劍道君,失敬了!”
墨劍道君趕緊彎了腰身,“晚輩見過一田仙君!”
一田仙君上前拉過他就走,邊走邊笑說道:“走走走,本座要跟你學劍!”
漠北仙君眼睛直了直,“一田,你什麼意思?”
真怪不得他,漠北仙君也是個劍瘋子,看到劍就想拔,看到同類人就想切磋的那種。
而且還惜才愛才,看到劍修的好苗子都走不動的那種。
一田神識傳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