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涼有什麼?不過數十萬羌胡罷了!”
“那裡有留香院嗎?”
“那裡有鄴城待著舒坦嗎?”
“伯父這是以退為進,框你去西涼了。”
曹昂不確定的說,“不可能吧?”
“呵呵,我的好大哥啊。”
曹善面帶微笑說,“伯父壓根就不想去西涼,他只是在裝腔作勢而已。”
曹善每說一句,曹昂的臉色更是愈發蒼白起來。
“他先是強調自己非去不可,然後才勉為其難的答應你去,甚至最後那句怒不可遏的逆子,都只不過是再加深你去西涼的意願。”
曹昂懊惱不已,隨即對曹善罵道,“好你個善弟,你既然早知道他在騙我,那為何不及時提醒我。”
曹善尷尬的笑了笑,“大哥,不是我不幫你,是伯父拿著我的把柄了。”
“哦,快說說,是怎麼回事?”曹昂好奇道。
哪個少年不多情,哪個少女不懷春。
現在他已經十一歲了,正是青春懵動的時候,尤其是他的童養媳辛憲英比他更大幾歲。
前幾天兩人手拉手在玄武湖閒逛,做了一些親密舉動,被大曹撞個正著。
大曹昨晚上拉著他到書房說今天的事,明確指出,如果今天他壞了大曹的事,大曹就將那天的事告訴曹德和夏侯清。
曹德可是三令五申在十八歲前,家中子女不得和異性親密接觸。
曹昂聽後苦笑不已,“那現在還來得及嗎?”
曹善張了張口,看見門外喜上眉梢拿著聖旨的大曹,“來不及了。”
“哈哈哈!”
大曹笑不攏嘴的拿著一封聖旨走進來,遞給曹昂。
“副相大人,此次西涼之行你就多多費心些。”
然後對曹善笑道,“善兒,過往不糾,你我兩清了。”說完哼著小曲兒走出大廳。
曹昂沒有開啟聖旨檢視,無外乎就是一通套話,而是對曹善語重心長的說,“善弟啊,少年慕艾,無可厚非,可是你們才十多歲,這要是弄出孩子來可怎麼辦?”
曹善激動道,“大哥,不可能吧,我就偷親了憲英姐姐一下,難道親一下真會生孩子?”
曹昂腳下踉蹌的退了幾步,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你就只是親了她憲英一下,沒做其他的?”
“嗯。”曹善舉起右手發誓,“弟弟說的千真萬確,絕沒有一句虛假。”
“老賊!”
曹昂怒髮衝冠,鬚髯如戟,朝天怒吼,“你這喪心病狂的惡徒,你還是人嗎?竟然連小孩子都忍心欺騙!”
“大哥,我不是小孩了!”
“不,你就是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