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譚受傷被趙雲救回大營,曹德詢問他為何會敗給袁尚。
按進奏院的情報,袁尚武藝平平,和袁譚簡直沒有可比性。
袁譚尷尬的笑了笑,然後緩緩開口道:“叔父,是侄兒大意了,我那青驄馬原先是父親賞賜給袁尚小兒的,前年我去幷州時因為氣不過,讓人搶了過來。”
“誰知道剛才在戰場時,那畜生居然還記得袁尚賊子,看到袁尚停滯不前,這才著了小兒的道。”
袁譚說完仍然在忿忿不平,歸納起來就是一句話,馬的問題,與他無關。
曹德看他一副小孩子鬧脾氣的模樣,覺得十分可笑,忍不住逗了他起來。
“顯思啊,你看這麼辦如何?叔父讓人從軍中再給你挑一匹寶馬,你再去和袁尚打一場?”
原本是想將赤兔馬借給他的,曹德突然想到後世男人有一句名言,車子和女人蓋不外借!這才臨到嘴邊改了口。
袁譚嘴角抽搐,尷尬的道:“算了算了,叔父心意我領了,這次就饒袁尚小兒狗命一次。”說罷在曹德餘光之處揉了揉自己的屁股。
剛才從馬背上摔下來摔得太重,現在還是生疼。
銀樣鑞槍頭!
曹彰心裡暗暗的唾棄了一句,然後出列對袁譚說道:“顯思大哥,看我給你出氣。”
曹德點了點頭,准許曹彰請戰。
袁譚還想說些什麼,卻被曹彰打斷,“顯思大哥無需多言,看小弟去取那袁尚首級。”
曹彰轉身出帳,點齊兵馬殺向鄴城,開口就代表老曹家問候袁家祖宗十八代,把強撐著站在後面來助威的袁譚差點氣得吐血。
“賢弟,別罵了,袁尚的祖宗也是我的祖宗啊!”袁譚拉了拉曹彰的披風,黑著臉低聲道。
曹彰滿臉通紅,撓了撓他的殺馬特黃髮,尷尬的笑道:“抱歉啊,顯思大哥。”
隨後又開始罵了起來,奈何袁尚被老黃忠射中一箭,有心無力來戰曹彰。
曹彰只好帶著袁譚兩人悻悻而歸,可是剛進曹營,曹彰就炸呼呼的喊了起來,無形中又羞辱了袁譚一番。
“叔父,袁尚小兒聽我威名,嚇得在城上尿了褲子,不敢出來了!”
……
當天晚上,曹德帶著三個小曹先是巡視了一番軍營,然後來到袁譚的大帳慰問這個可憐的孩子。
“顯思啊,既然你屁股有傷,那明天只好叔父親自上了。”
袁譚一臉感激地看著曹德,“多謝叔父體諒,只是這鄴城易守難攻,還需從長計議。”
曹德拍了拍袁譚的肩膀,“放心吧,顯思,明日我定會將鄴城拿下,你好好養傷啊,待我們破了鄴城,叔父再與你一決雌雄。”
袁譚羞紅著臉嘟囔了一句,聲音細不可聞,“侄兒以前不知天高地厚,哪還敢挑戰叔父。”
區區袁尚都打不過,更何況面前的這位是天下第一武將。
袁譚又言語懇求的說道:“侄兒只求叔父破了鄴城生擒袁尚時,將那賊子就給我洩憤。至於這冀州,就當侄兒送給叔父的謝禮了。待此次大戰完後,侄兒就率兵返回幷州。”
曹德笑了笑,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好好養傷。”然後就率領三個小曹走出袁譚的大帳。
“叔父,你為何要答應袁譚?”四人走出來,曹彰低聲問道。
按他想來,甭管啥袁大公子袁三公子,一鍋端了最好。
曹德撇了撇嘴,奸笑道:“我答應他了嗎?來都來了,哪能讓我的好侄兒回去那窮鄉僻壤的幷州受罪,以後就在這鄴城陪我每日逛留香院難道不香嗎?”
三個小曹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翌日清晨,曹德號令三軍直接發起進攻,上來就是一陣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