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車這些先進農具都是月英夫人所獻,你覺得君侯會如何待她?”
陳珪父子大驚失色,陳珪問,“祭酒大人,這……這不可能吧?”
“呵呵,言盡於此。”郭嘉端茶送客,“你們好自為之吧。”
“我兒,難道郭嘉所說是真的嗎?”
陳珪父子走出郭府,陳珪還是不相信的又問了一遍陳登。
陳登苦笑道,“軍中也有傳聞,可是君侯從未證實過。但是我也曾多次聽君侯誇讚月英夫人精通墨家學術,想來是真的。”
他現在主要在廣陵搞屯田,下邳城的事剛開始也有所耳聞,但沒放在心上,哪知事情越演越烈,突然收到陳珪的信件才知道這事是他老一手操作的,差點沒嚇個半死。
陳登昨日趕到下邳,一路跑死了兩匹馬,到了城裡連忙去州牧府請罪,可是門衛說曹德去軍營了,見都沒見到。
陳登連忙打聽,這才深夜與陳珪兩父子跑郭嘉府上來求情找關係,但是今晚郭嘉說了一通,就只提了一句曹德很生氣,你們看著辦吧。
看來這回是真的要大出血了!
陳珪也想到了,曹德不見他們,郭嘉也不明說,這事是要他們陳家來做徐州世家的惡人,擺明了就是一個單選題,還是唯一答案。
要麼陳家砍了徐州世家,要麼曹德直接砍了他陳家!
沒得選!
“此事你來處理吧,為父年事已高,今後就在家含飴弄孫頤養天年,陳家之事老夫不再過問。”
陳珪瞬間蒼老了許多,當初迎接曹德進徐州,曹德沒有按曹操的意思給了他們陳家話語權,他雖迫於無奈認輸一場,但一年來還是不死心,這回真是死心了。
“喏!”
次日,陳登帶著徐州世家眾人攜帶重禮上門請罪,搞得大張旗鼓的,數十人跪在州牧府外。
“月英,陳登帶著徐州世家一大幫人到州牧府外請罪,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我絕不說話。”
曹德拉著黃月英的小手,安慰道,“只要你高興就好!”
黃月英雙頰羞紅,小聲道,“一切但憑夫君做主。”
她雖專研機關墨術,但也知道徐州事大,徐州世家關乎徐州民心所向。
“也罷,我就幫你做這次主。”曹德站起來笑道,“傳令,此次參與謠言之人永不錄用,廣陵太守陳登舉報有功,遷徐州別駕!”
老子犯錯,兒子受罰,天經地義!
自此以後,徐州世家在徐州不再抱團一堆、分崩離析,陳家更是被徐州世家天天戳脊梁骨!
主謀是你陳家,你陳家不僅沒受懲罰,還高升了!
陳登,你個二五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