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曹昂和張繡連忙拉住他。
曹德大叫:“那還不趕緊的,在這嘰嘰歪歪浪費老子時間。”
鄒氏在車內嚇得花容失色,這人不會又是張濟那種粗魯不堪的武夫吧?
眾人伴著花車來到大營,曹德三下五除二的搞了一個簡單納妾禮儀,然後就急不可耐的跑帳中而去,留下眾人面面相覷。
“兄長,來。你我兄弟乾杯。”曹昂連忙拉著張繡喝酒,以免他心生不快。
張繡謙虛道:“公子客氣了,繡敬公子。”
曹昂佯怒道:“哎呀,兄長既然認了二叔作叔父,豈能在與我如此見外,叫我子修即可。”
“那我就卻之不恭了,子修,為兄敬你。”
“好!幹了!”
“幹了!”
外邊眾人喝得天昏地暗,大帳裡面曹德卻急火攻心難受死了。
原來他急衝衝的跑了進來,掀開蓋頭髮現鄒氏果然是國色天香,怪不得歷史上大曹和她整日成夜的取樂,不想歸期。
曹德正要提槍上馬,哪知鄒氏就是不讓,哭哭啼啼半天才說天葵剛到。
賊老天,不帶你這樣玩人的。
“君侯,妾身無用。還望君侯息怒!”鄒氏看曹德臉色怒容,急忙下床跪地求饒。
曹德扶起她笑道:“夫人這話說的,女人月事本是天道有輪迴,豈事你能左右的。況且你我來日方長,不必急於一時。”說完吩咐士兵端來熱水,親自伺候鄒氏喝下。
鄒氏感動不已,在心中像是下了某種決心似的,接著趴在曹德耳邊對曹德說:“君侯,妾身前番在一古書上看到,女人可以……”越說聲音越小。
曹德邊聽眼睛邊睜的鼓鼓的,大呼:“夫人,這書可在,讓為夫觀摩觀摩。”
鄒氏羞道:“那書不在了,可是書中內容妾身全記著了。”
“哎呀,夫人果然冰雪聰明,不過為夫可要試試,檢驗一下夫人是否欺騙我。”曹德笑道,接著對帳外的典韋喊:“典韋,帶人守好大帳,一百步不許外人進來。”
“喏。”
曹德也怕死,所以叫典韋不許喝酒,帶了幾百弓手以防意外。
後面大帳紅被翻滾,前院曹昂拉著同樣喝醉的張繡說:“哥哥啊,我命真苦!本想建功贖罪,跑了半月發現虧大了,好處全被那曹賊佔了。”
眾人大笑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