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都有他的影子,就只有曹安民是個異類。
幹啥啥不成,龜公第一名!
曹德側身看著夏侯清,“清兒,既然是安民的一份孝心,這次就饒了他吧,至於那女人,你看著處置就好。”
孝在漢朝時期既是一種倫理道德,更是法律規定的行為準則,世人都推崇備至。
曹德見夏侯清面帶難色,笑著解釋道,“安民此舉雖然荒唐,但出發點是好的,不能過多的責怪。孩子有孝心,我們做父母應該感到高興。”
夏侯清苦笑道,“夫君,你說的我都懂,只是你這大兒子偷的那人妾身可無法處置。”
她隨即對旁邊的貼身侍女說,“去將那人請來。”
不一會兒,一位衣著華貴的婦人在丫鬟的攙扶下,緩緩走來。
曹德用力揉了揉眼,目瞪口呆的看著進來的女人。
伏皇后!
這女人不是被他下令處死了嗎?
只見伏皇后身姿高雅的走到曹德面前,笑語嫣然的看著他,“鄄侯,別來無恙啊!”
曹德嚇了一跳,手指伏皇后問曹安民,“安民,你……她……”
曹安民點了點頭,然後又將腦袋深深埋了下去。
“夫君,你看著辦吧,妾身不管了。”
夏侯清起身帶著侍女走出去,臨走看某個不知眼的還跪在地上,笑罵了一句,“還不走?”
曹安民如蒙大赦,急忙起身跟了出去。
“母親。”
出了大廳,曹安民糯糯的喊了一聲夏侯清。
夏侯清橫了他一眼,“安民,你雖不是我親生兒子,可是我一直當你是自己親生的,你可知道?”
曹安民點著頭,言語誠懇的說,“孩兒知道,母親待我視若己出。”
夏侯清恨鐵不成鋼的說,“你也是當父親的人了,以後做事多想一下,那人是能招惹的嗎?這要是被外邊的人知道了,該如何是好?”
夏侯清見曹安民沉默不語,知道他聽進去了,隨即又嘆了一聲,“安民,以往你胡鬧,我憐你生母早逝,雖然管教你嚴厲,可是很多事我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但這次的事希望你引以為戒,否則我寧可被外人罵我惡毒,也要替姐姐好好管教你。”
曹安民泣不成聲,連連保證絕不再犯。
“去吧,把眼淚抹了,都多大人了,哭哭啼啼成何體統!”夏侯清佯怒的罵了一句。
曹安民擦乾眼淚,向夏侯清施禮後離去。
而在大廳內,曹德與伏皇后相對而立,氣氛異常凝重。
曹德凝視著眼前的伏皇后,心中思緒萬千。他怎麼也想不到,伏皇后竟然還活著。
伏皇后打破沉默,“鄄侯,你打算如何安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