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袁紹金盔金甲帶軍衝鋒,準備南渡黃河攻擊曹操。
哪料袁紹剛穿好衣服,手下侍衛來報,他的寶貝兒子袁尚水土不服,病了!
哎喲,我去!
還打個毛啊!
看兒子要緊啊!
袁紹心急如焚,立即下令停止進攻,草草收場!
河對岸的大曹,清早收到斥候來報袁紹即將發起進攻,慌得急忙忙的把軍隊召集起來,各種開腔做了一番戰前動員,嘴巴都快喊幹了。
突然收到訊息,袁紹又不來了!
大曹是又喜又氣。
高興的是袁軍不來了,有可以多一天籌備,後方的弩炮還沒拉過來。
氣的是,袁老大啊,我褲子都脫了……咳咳,我都準備好了,甩開膀子了,你居然不來了!
“可探清楚了嗎?”大曹站在高臺上再三反覆的問傳令兵,“袁軍果真撤去了攻勢?”
事關重大,容不得馬虎,玩了多年的哥們了,袁紹啥脾氣他大曹還不知道,也是老陰批一個。
當初在洛陽偷人家新娘子的時候,如果不是他個子矮加上人長得黑了些,那晚上搞不好都被人家抓了打死。
要知道跑路的時候,袁紹可是使了壞的。
斥候高聲道,“啟稟主公,確實看清了。袁軍撤去了攻勢,很多袁軍將士又返回營中了。”
看來不假,大曹想了想開口道,“時刻監視河北兵馬動向,袁軍所有異動,立馬報告。”
“喏!”
袁紹這是咋了?難道是要嗝屁了?
大曹心想,邊想邊嘿嘿笑了起來,要是真死了那就最好了。
眾人看見他站在高臺上發笑,都很奇怪。還是夏侯淵走出來問道,“孟德,什麼事如此高興啊?”
諸將聽了都齊齊的看著大曹,等他回答。
“沒事,突然想起一些往事。”大曹扯了一個謊,言不由衷的說,“我想起昔日在兗州和二郎喝酒的事了。”
啊噗,啊噗!
霧草,是哪個刁民想害我?
曹德自中午起來就一直在打噴嚏。
“父親,父親!”人未到聲先到,一聽這聲音就是便宜兒子曹安民了。
曹安民慌張的跑了進來,對曹德大喊大叫,“父親!”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曹德沒好氣的說了一句,然後又問,“慌慌張張的,你要生了?”
這小王八蛋不知從哪裡搞了幾個西域風情的妹兒來到留香院,也不和他說一聲,還是昨晚上他突然偶有興致去了一趟留香院才發現的。
逆子,不知道孝順你家父親,要你有何用?
曹安民喜悅於表的說,“父親果然智謀無雙,算無遺策,我對你的崇拜猶如滔滔江水……”
話還沒說完,曹德就打斷了他,“說人話!”
曹安民訕訕笑道,“父親,今日午時,殊兒突然暈倒,你猜怎的了?”
“我猜怎的了?”
曹德跳起來脫下鞋子就往曹安民身上招呼,邊打邊罵,“老子是讀春秋的,又不是讀易經的,老子哪裡會算命了,啊!你媳婦暈倒了你不去大夫看,問我猜怎的了?猜你大爺!”
話說那個對春秋手不釋卷的關二哥也不知道咋樣了,曹德有點想他了,沒人切磋這春秋讀起來確實長進太慢。
曹安民邊躲邊求饒,然後才開口道,“父親,我已經請了張先生看了,他說殊兒是有孕了。”
混賬東西,話都說不清楚!
曹德向曹安民招了招手,曹安民嚇了一跳,不會又要打吧?
“滾過來,幫老子穿鞋。”
“喏!”
“還有這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