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過路商戶不得不繞行,一繞行就被搶劫,勒索重要人物要贖金。
最後郡兵調查下來,發現全部都是黑山賊所為,也曾派人清繳,但黑山賊總是東一槍西一槍得,追都追不到,你走了他又來了,跟狗皮膏藥似的。
“主公,依我之見,這飛燕背後恐怕有人出謀策劃!”沮授率先走出來說。
以前那幫黑山賊到那搶劫都是大張旗鼓的,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們是大賢良師張角的人,可是現在卻突然改變風格,盡搞些下三濫土山賊的路數。
這不是張燕的行事風格!
而且勒索要贖金這套,他感覺十分熟悉,好像在哪見過?
田豐走出來,“大將軍,張燕這番行事風格,我怎麼覺得好像徐州那曹賊。”
對,就是他!
沮授肯定以及確定,“主公,張燕背後想必已經和曹賊串通一氣了,這天下可從未見過有人勒索贖人之事,除了那無恥之徒別人可不會用這種手段。”
“好啊,好啊!”袁紹怒極反笑,“曹賊小兒欺人太甚,我還沒有找他報仇,他卻又來生事。”
“來人,備齊兵馬!我要親自帶兵攻破徐州,殺了曹賊小兒洩憤!”
袁紹從主位上站了起來,滿臉怒氣沖天。
“主公,不可啊。”審配勸道,“我軍糧草還未備齊,若一旦開戰,恐怕難以取勝。”
“主公三思!”田豐躬身道,“曹賊三番四次用計亂我河北四地,這是小道。”
“曹賊是心虛了,怕了。才這般做賊心虛,河北四地物廣民豐,豈是他曹家兄弟兩州之地能比,只要主公忍耐兩年,揮師南下定能一舉平叛,切不可因小失大啊。”
“當今之計,主公只需穩住河北,積蓄力量,屬下保證,不出一到兩年,待我河北糧草齊備,那時定是主公一統天下之時。”
袁紹越聽越興奮,他似乎已經看到自己坐在那九五之尊寶座上,天下臣民朝見他,向他高呼的時刻。
對,不能亂!
“哼!多年不見,曹阿瞞還是隻會用這些小伎倆。”袁紹得意的笑了起來,“閹宦之後果然還是閹宦之後,永遠上不了檯面。”
優勢在我!
一切不是問題!
“傳我命令,各州加強巡邏,派兵沿途保護商人,打擊徐州商販,自今日起黃河南岸不許商人北上!”
“喏!”
袁紹接著又問,“顯思(袁譚的字)還未到嗎?”
“啟稟主公,大公子昨日來報已安全到達青州。”
“派人告訴他,不可輕舉妄動,好生待在青州發展民生,他日與我問鼎中原!”
袁紹心想,要是再被曹德擒一次,那可真就虧死了,這輩子都別想成就大業了。
“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