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昭吃痛地捂著頭,他看著舉起菸灰缸就要砸的柳茶韻連忙擺手後退。
“誤會誤會!我就是想逗逗她而已,女俠饒命!”
葉染站在門口一副要拉不拉的模樣,看得趙昭咬牙切齒。
“你敢強迫她我就把你那玩意給擰了,知道嗎?”
柳茶韻手比著動作,凶神惡煞地盯著趙昭。
趙昭哪敢說不,連忙點頭,把腰帶和衣服釦子繫上,一副乖巧的模樣。
樊蓉被逗樂,手捂著嘴低頭輕笑,趙昭的心也跟著笑聲起伏。
柳茶韻揚起淡淡的笑。
人總有迷失心智的時候,總有想不明白陷入思維漩渦的時候,也總有清醒的時候。
柳茶韻倒也不是想做個好人,只是見不得男人強求女人。
別問為什麼,問就是因為她是個蕩婦,一個想要蕩盡天下不平事之婦。
反正趙昭不服也打不過她,哦,他可能連樊蓉都打不過。
雖然第二天上山後,柳茶韻被瘦老頭師傅打得連連敗退。
小師弟們都很高興,紛紛纏著柳茶韻問東問西,柳茶韻憑著交叉的記憶胡亂回答。
“師姐,你覺得最厲害的師兄是誰啊?”
“罵人最厲害的是二師兄。”
“師姐,你一天練多久武功啊?”
“練一天。”
“師姐,當明星好不好?”
“有大胸肌就好。”
“六師妹!別教壞小孩子!”
柳茶韻笑嘻嘻地看著板著臉叫小師弟去練功的秦寬,感嘆自己還好長大了。
難得的清閒,柳茶韻叼著鮮花靠近葉染。
挑逗的表情,霸道的坐姿,無一不彰顯著柳茶韻的氣質。
葉染接過柳茶韻嘴裡的花,被柳茶韻搶回去。
“來,我給你戴上。”
葉染任由柳茶韻把花插在自己耳邊,摟過她靠在自己的懷裡。
兩人溫情對視,坐在樹下接吻。
正吻得投入,一聲怒吼傳來,把兩人嚇了一跳,心虛地轉過頭。
“你還有臉回來!”
秦寬怒罵捧著一大箱子站在不遠處的雲飛天,他看到柳茶韻時整個人頓住。
柳茶韻連忙站起身,雲飛天已經閃過秦寬到了她身前。
我去!
這是什麼功夫?
怪不得當年她摔了個大逼兜,二師兄能安全下山呢。
“小六?”
柳茶韻看著那張熟悉的面孔,有種熟人硬要關心的尷尬感。
“老二?”
柳茶韻下意識地回了句。
雲飛天放聲大笑,他拍著柳茶韻的肩膀,柳茶韻的身體一顫一顫的。
不愧是手藝人,這手勁勁的。
秦寬已經拿著劍向雲飛天襲來,只見他勾起嘴來了個騰空飛天,輕鬆就閃了過去。
秦寬的速度也不落下風,但看起來,總感覺雲飛天更遊刃有餘。
直到住持黑著臉攔住兩人。
原來二師兄這些年除了在山下經營著自己的小店,也會帶些物資上山,靠著小店,二師兄給六門寺捐了很多香火錢。
“捐的錢再多,也抹不去他犯下的錯。”
秦寬好像那個女巫見到白雪公主,對雲飛天只有攻擊沒有友好。
柳茶韻的心有些鬆動。
在那個世界,二師兄一直在山上練武,他喜歡的東西被他深深埋在心底,就這麼一日過一日。
從沒見過他像這般鬆弛快樂。
看似是過錯造成的下山,倒成了他自由的鑰匙。
葉染察覺到柳茶韻微妙的情緒,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