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水郡城外。
陳仇獨自一人駕馭著馬匹出城而去,身旁沒有跟任何一人。
“駕!”
揮舞著手中的韁繩,陳仇一人一刀一馬快速向前方狂奔。
除此之外,再別無他物。
本來他在陳家中就不受待見,所以也沒有什麼貴重物品。
而且,陳仇腰間的佩刀也是他早些年使用的兵器,用起來頗為順手。
雖然質量差了些,但勉強也夠用。
“呵呵,這可比滅門賺錢來的快多了。”
陳仇看著手中那厚厚一沓銀票,足足有六萬兩,臉上露出一抹笑意。
當陳仇說出他們母子二人的所作所為後。
二人震驚的同時顯得頗為慌亂。
因為這件事,一旦敗露。
輕則剝奪繼承家業的機會,重則直接逐出陳家。
他們不敢賭,只有啞巴吃黃連,花錢消災。
但大夫人手中現錢,也只有六萬兩。
陳仇對此自然不會猶豫,先拿了再說。
剩下的分期付款!
至於他們二人剋扣礦石的事情,乃是陳仇在前世陳家覆滅之後意外得知的。
那天行武館的館主,名為王白石,乃是大夫人的父親。
此人在南山郡經營多年,憑藉著一手橫練功夫頗有名氣。
而他也是大夫人最大的底氣。
哪怕是陳南天對於此人也得禮讓三分。
而王白石也是看上了陳家所經營的礦場。
於是,在他與他女兒密謀之下,每個月都剋扣一成的礦石。
“這些銀子目前勉強夠用了。”
陳仇搖搖頭,將銀票收入懷中後加快了前行速度。
...
與此同時。
陳府。
啪!
一聲清脆響亮的碎裂聲響起,花瓶的碎片散落一地。
“該死!該死!十萬兩啊!整整十萬兩!”
大夫人狀若癲狂,整個人不停地摔砸著房間內的東西。
陳仇的一句話,就讓她乖乖拿出十萬兩。
而且還是分期支付!
這對她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這如何不令她憤怒!
“陳仇究竟是如何得知這件事的?”
一旁的陳雄也是面色難看,但同時心中疑惑。
大夫人重重地一坐下,開口咒罵道。
“哼誰知道,這個小雜種平時看起來悶不作聲,沒想到居然被他給陰了。”
一想到給陳仇的銀票,她的心就在滴血。
深吸幾口氣後,大夫人語氣陰鷲地說道。
“放心吧雄兒,這件事關乎到你日後繼承家業,容不得半點馬虎,娘已經派人聯絡那老道了。”
陳雄聽後一愣,臉上立刻浮現狂喜之色。
“母親,您,您是說血道人?”
大夫人點點頭,臉上浮現一抹狠辣之色。
“雖然價格貴一些,不過勝在安心,放心吧,我已經命他安排人在陳仇必經之路,活不下來的。”
...
此時。
天色逐漸暗了下來。
陳仇經過連續三個時辰的趕路,身下的馬匹早已經累的氣喘吁吁。
眼見在這麼下去,怕是還沒到達青陽府,馬匹先累死了。
“罷了,現在前方尋一家客棧歇息一晚吧。”
陳仇抬頭看了看,前方不遠處就是一個規模不算大的小鎮。
片刻後。
陳仇駕馭著馬匹來到了小鎮之上。
由於天色已晚,路上的行人三三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