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雙方以前的命運，只是一個個的線條稍微有交織點而已，而現在卻是徹底糾纏在一起，不再分彼此。
感受著那虛無縹緲的念頭，蘇毅伸手摸向自己的眼睛。
“這雙眼睛，或者說是這能力，應該是仙韻的手筆...”
繼他經歷了系統跟演化出鬥羅世界的天道決戰後，他發覺自己的身體、靈魂乃至是意志，全都得到了無法想象的好處。
首先是見識，如果說世界可以大到無邊無際，就好比如他自己所瞭解的資訊。
他所屬的上界世界是類似於一整塊大陸的形狀，而非那些什麼行星的球形世界，然後上界的邊緣以封皇境的實力來跨越，光靠人力一刻不停的飛行。
哪怕是輪迴數百次，都不一定能抵達邊境。
要知道一位封皇境的壽命就有著數十萬年的壽命，簡單想想都覺得大到不可思議。
而這還是暫時已知的情況，要是算上隱匿在邊緣地帶的時空，或者是那些散落虛空並且還被上界吸納的新世界。
細細想來，蘇毅所在的上界還在一直變大，一直在成長當中。
然後又因為上界算是仙域、仙界的小弟，是被它管理管控，而像上界這樣子的世界對於仙域來說，滿眼都是、隨處可見。
類似於蘇毅以前所在的地球，浩瀚無垠的星空每一個都是一個星球，那數量多到用地球上所有的沙子來計算，都不夠用。
並且有些還是隱匿在無法看到的虛空間隙裡，不為所知。
不然也不會有這麼一句話。
一花一世界、一樹一菩提。
什麼三千大世界，九千小世界。
用語言或是文字來描述表達，總歸是無法表現出其全部，頂多只能是正確敘述兩、三分，很是模稜兩可。
唯有真正的看見過、經歷過、見識過，才能瞭解其事件的確切性。
好比如大道理誰都聽過，而且還聽得起繭子了，但又有多少個能真正瞭解與運用的。
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那時的蘇毅透過系統的力量保護，被白色光球所包裹著，穿越了無盡虛空與無數世界，同時也是看遍了無數宇宙的誕生與消亡。
有完整的，有殘缺的，更有相互融合的。
無數的世界，無數完整或是殘破的宇宙，以及無邊無際、毫無時間概念的虛無時空。
就連那數都數不過來，一道又一道毫無關係宛如河流般的白色歲月長河。
它們全都深深的烙印在蘇毅的眼睛裡，腦海裡，乃至靈魂裡。
僅僅只是觀看幾秒鐘，世界就自宇宙中誕生然後毀滅，而宇宙同樣也是自虛無中曇花一現般走向消亡。
起源與寂滅，從虛無到璀璨再到滅亡。
週而復始，生生不息。
從系統與天道的大戰，還有這橫渡無盡時空，跨域無數宇宙，穿越無量虛空的經歷，以此為基礎極大的錘鍊蘇毅的意志、意識。
之後就是身體上的收穫，在面對殘破到不知道碎成幾塊的渾天儀的威壓磨練。
它雖是仙帝境界法寶的碎片，但不知道過去了多少歲月，其碎片威能早就弱到與大帝境差不多的強度。
憑藉它不會太強也不會太弱的氣息擴散，蘇毅磨練了自己的所有能提升的功法、秘術或是天賦。
單是一個仙道聖典就突破到十層，距離那神乎其神說是能位列仙班的十二層，沒多遠了。
而靈魂上的突破，其神念魂的天賦身更是得到加強，在抗過大帝境的威壓後就具有一定程度的抵抗力。
不說對上大帝時能毫不在意，就說能不會難堪就行了，要知道他現在的實力才化神境巔峰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