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負眾望,未來一片光明。
既然如此,她為什麼要自殺?壓力太大了?
但原主印象中的鐘怡心一直是活潑開朗,被眾星捧月的物件,看上去也不像壓力山大的樣子。
後面再讀下去,是很模糊的畫面,而且真的開始頭疼……
週一班會時,兩個班主任破天荒一起商量,說什麼理提和文提兩個提高班壓力太大,要組織到兩個班的同學週末到附近的博物館和公園進行團日活動,當作一場秋遊出去放鬆一下。
今天是週六,怎麼不見其他人?
「你沒事吧?」鍾怡心蹲下,撫著我的背。
「我好一點了,其他人呢?」
「剛才李老師突然提議我們去爬公園後面的山,他和張老師又開始較量起來,走散了。」
額……這兩個人,幼不幼稚啊!
「那我們現在在哪?」
「雖然我地理很好,但也不是活地圖。」鍾怡心笑著調侃我,遞給我一包紙巾,然後去問過路人。
紙巾是新的,但不知為何背面沾染了血跡一樣的汙漬,難道鍾怡心生病了?
現在不知道她何時會自我了結,所以我必須短時間內和她拉近關係。十六七歲這個年紀,朋友是最容易開啟心房的。
「蘇寧——!」鍾怡心遠遠地向我招手示意我過去。
「嘣嘣,你幫我開眼找一下大隊伍。」
「好的,主寧。」
我朝鐘怡心的方向小跑過去。
「怎麼樣?」
「剛才有下山的路人,他們說上面沒看見有我們的同學。」鍾怡心皺著眉頭,臉色不太好。
不是吧,這種室外活動也不準學生帶手機,那兩個人到底怎麼想的?
「主寧,嘣嘣看到和你們穿一樣衣服的人在山下,大巴車旁邊。」
「走吧,他們在下面等我們。」
「你怎麼知道他們在山下?」
「我看到了。」我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出這句大實話。
山路崎嶇,我拉著鍾怡心的手往前走,彼此互相攙扶。走了半個鍾後,我們在涼亭休息。
「天開始黑了,我們待會得快些。」
鍾怡心又往山下的方向望了許久,最終得出結論:「蘇寧你的視力可真好。」
為什麼天這麼黑,因為牛在飛。為什麼牛在飛,因為我在吹。
噗——每天騙小孩,會不會折損我回去後的陽壽?
……
等我們走到山下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了。前方大巴車開著遠光,很好辨認。
「你們去哪了?」有一個男同學看到我們,急匆匆地上來。
「班長,我和蘇寧兩個人迷路了,其他人都回來了嗎?」
「人早就齊了,就差你們兩個,但是……」班長面露難色,「老李和老張上去找你們了,你們剛才下來的路上沒看見他們嗎?」
???
這倆能不能不添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