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爺，我把水拿來了，您......”
小助理今天第二次生出一種要被炒魷魚的恐懼感。
沙發上的小少爺，正被兩個男人圍著，看起來都不懷好意。
“我家小少爺喝醉了，兩位是有什麼事嗎？”
小助理不動聲色上前，將兩人隔絕在外，順便低頭看了眼睡得迷糊的小少爺。
“你是遠知的助理吧。”
洛年的臉很有欺騙性，助理看見他無害的臉，說：“是的，請問您是？”
“我是洛年，這位是顧家的二公子，顧林。”
助理在杜遠知身邊待久了，也見過不少人物。
朝兩人微微頷首之後，轉身輕輕拍了下杜還笙的肩膀：“小少爺，起來了。”
杜還笙擺了擺手，在助理的堅持下，他終於睜開了眼睛。
就是頭疼得有點狠。
吃了一粒解酒藥，助理看著他白得晃眼的臉蛋說：“小少爺，您下次可不能再喝酒了。”
杜還笙眼睛溼漉漉的，“我就喝了一杯，度數很低很低很低。”
“噗嗤。”
一邊的沙發上傳來一聲笑，杜還笙扭頭看過去。
洛年和一個他沒見過的陌生男人坐在一起，兩個人都在看他。
杜還笙還記著上次洛年在咖啡店害得白念被宴霄罵的事情。
立刻冷聲道：“洛年，你笑什麼？”
洛年聳聳肩，看了眼身邊的男人。
那男人有著一雙狹長而陰鬱的眼睛，一副風流樣貌。
“抱歉，我只是覺得，你太可愛了。”
杜還笙：......
你才可愛。
大男人怎麼能被人說可愛。
我懷疑你在陰陽我。
杜還笙揉著太陽穴從沙發上坐起來，晃了晃有些暈乎的腦袋，站起來就往門口走。
助理連忙跟在後面。
洛年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
“這不像你的風格，就這麼放過他了？”
顧林撿起地上遺落的那條領帶，拿到鼻尖嗅了嗅。
一股清淡的檸檬汽水味鑽進鼻腔，像杜還笙一樣清爽乾淨。
“你不是也看見了，他喝醉了，醉得很厲害。”
不會聽見他們在換衣間偷情的事情。
洛年面無表情：“我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一個人。”
顧林上前，手用力按在他腰上，帶著強勢：“杜還笙我看上了，勸你不要做毫無意義的事情。”
杜還笙腳步虛浮往外走，明顯是還沒睡夠。
“我哥呢？”
助理搖了搖頭，今天來的賓客太多了，作為杜家長子，杜遠知忙著各種應酬，分身乏術。
“那我跟白念說聲，你先送我回去。”
助理點頭，跟在他後面去找剛剛的那個服務生。
對於小少爺為什麼要跟一個服務生做朋友，助理表示疑惑。
身為杜遠知的助理，他很有職業操守，沒有發表任何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