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在這玩扮豬吃老虎呢？
老師也愣住了，回過神，低頭看了一眼儀器顯示的分數，嘴角狠狠一抽。
“0環。”
場面再次安靜了幾秒，隨之爆發出驚人的大笑聲。
“哈哈哈哈哈！！開槍挺像那麼一回事的，結果一看成績，0環！”
“笑死我了，只要把槍對準靶子的方向，怎麼開都不可能是0環吧？”
“我差點還以為真的是扮豬吃老虎了，感情真的是豬！”
“……”
鹿央卻沒在意那些嘲笑聲，一直低頭看著自己握著槍的手，那種震顫的感覺還未完全褪去。
按道理來說，她不會這麼興奮。
但那種骨子裡的血液隱藏的基因因子在瘋狂跳動的感覺令她格外熟悉。
導致她手臂顫抖的更加強烈，一時有些控制不住才打歪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喂，這第一局可是我贏了。”
吉凱爾迫不及待走上前宣佈了第一局的結果。
所有人都在嘲笑她，只有萊斯因眼神逐漸若有所思。
鹿央開著槍時是背對著所有人的。
只有站在側面的萊斯因清晰地看見了她開槍時臉上的表情，那是一種強烈的、渴望的興奮感，像是渾身的血液都被調動起來了。
興奮因子乘著血液流經全身，刺激著每一個身體細胞。
她為什麼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鹿央轉過身將槍遞給他：“嗯，那就算你贏了吧。”
“？”
你這一臉寵溺是什麼鬼？
什麼叫就算他贏了？
不是他贏，難不成還是她一個0環的贏了？
……
這節課結束後又是一節理論課。
只不過這次的理論課講的是和汙染區有關的知識，鹿央聽得格外認真。
“在汙染區裡，只有一個汙染源，除此之外全都是汙染源生成的汙染物，也可以說是汙染源汙染了原本生物的精神，將它們變成畸變種，也就是汙染物……”
“汙染區一共分成三個型別，躁動汙染區，穩定汙染區和未知汙染區。”
“躁動汙染區容易擴散，哪怕是白天，裡面的汙染物也會攻擊人類，是所有汙染區裡最危險的，最難探索的汙染區。”
“而穩定汙染區相對穩定，不容易擴散，且一般都是存在久遠的古老汙染區，這些汙染區在白天只需遵守汙染區裡的準則，基本不會出什麼問題，但要注意，哪怕是最穩定的汙染區，在黑夜來臨時也會進入狂躁期。”
“最後一種未知汙染區，那不一定是汙染最強的，也不一定是最危險的，但它一定是最難探索的，因為你不知道它會以何種形式突然出現在你身邊，也不知道汙染源是什麼樣的，它的難探索全都源於一種未知。”
“……”
鹿央聽得津津有味，突然感覺身後有什麼戳了戳她的背。
回頭，萊斯因手裡捏著一支筆，那支筆就是戳她的源頭，許是隔著東西，她的被動技能並沒有觸發。
“怎麼了？”
“你在殺死汙染源時，有沒有掉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