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技師端著木桶敲門走了進來,雷鳴對著其中一名女技師說了幾句,那女技師有些不情願地端著木桶離開了房間,不一會兒進來一位四十多歲的看起來經驗豐富的女技師。
雷鳴衝那女技師招了招手小聲說道:“大姐,你給這位按,他比較吃勁。”
大姐聞言點點頭,表示瞭解。
泡了一會兒腳之後,技師們開始捏腳,旁邊的埃裡克剛開始還有些不適應,不過很快他就慢慢適應了,跟著雷鳴躺在足浴沙發上閉目養神。
不知何時,剛才迷迷糊糊的伊萬竟然有些酒醒了,他見有人給他捏腳,便故意賣弄起新學的中文。
“你吃了嗎”伊萬躺在足浴沙發上昂著腦袋含糊不清問道。
“嗯?你說啥?”技師大姐一時間沒聽懂這個外國佬說的啥意思。
“他說你沒吃飯嗎?”雷鳴睜開眼睛給伊萬做翻譯。
技師大姐聞聽此言重重一個呼吸,盯著伊萬的眼神瞬間就變了,難怪剛才的老闆說這傢伙吃勁,沒想到這麼吃勁,還故意拿話嘲諷自己,你就等著吧,待會兒有你叫的時候。
雷鳴看著技師大姐的表情就知道剛才那句話管用了,他特意給伊萬找了箇中年技師,常做足療的人都知道,像這種中年婦女技師手勁都賊大,有這小子受得了,雷鳴心裡偷著樂。
果然,下一刻,伊萬就被捏得哇哇直叫,他咬著牙,嘴裡嘰裡呱啦不斷求饒,他越叫技師大姐越使勁。
“這小老外,再敢嘴硬,我能把他這臭腳丫子給掰斷。”大姐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狠狠地說道。
伊萬一只腳被技師大姐牢牢地抓著,另一隻腳在沙發上胡亂踢著,想說中文,說出來的話卻含糊不清,極不連貫,都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見眾人不明白,他急得抓耳撓腮。
“這小老外又說啥呢?”大姐轉頭望向雷鳴,一臉不解,自己都使出最大力氣了他還有哪裡不滿意的,真特麼難伺候。
“他說你只按一隻腳,另外一隻腳癢得很。”這時候雷鳴又當起了翻譯。
技師大姐聞言氣呼呼地起身出去了,很快,她又叫來一個年齡相仿的技師大姐,兩人抓住伊萬的雙腳左右開弓,一頓操作猛如虎,伊萬身體扭曲地躺在足浴沙發上感覺自己的腳都要被捏廢了,中國的足療技師太殘暴了。
過了很久,伊萬躺在足浴沙發上兩眼無神地望著天花板,眼角不爭氣地流下兩行委屈的淚水,此時的他已經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任由兩位技師大姐在他雙腳上推拿蹂躪。
終於,兩位技師大姐不再捏腳,她們準備給這個嘴硬的小老外活動活動筋骨。伊萬還想說些什麼,可是已經遲了,兩位技師大姐已經把伊萬按在了足浴沙發上,扯著胳膊向不同的角度掰扯,擰得伊萬的骨頭“咔咔”作響。
“服不服?”技師大姐拎著胳膊惡狠狠地問道。
“服了,服了,求求你們快住手吧!我真的受不了了。”伊萬飈著俄語,苦苦求饒。
雷鳴哪裡肯這麼輕易放過伊萬,他繼續翻譯:“他說不服,俄羅斯男人都勇猛得很,他問你們兩個都沒吃飯嗎?”
兩位技師聞言那叫一個氣呀,她們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互望一眼,心道:看來今天是碰到硬茬子了,那只有使出渾身解數,跟這老外拼了。
下一刻,伊萬的骨頭被搓得“嘎嘎”直響。
埃裡克知道這是雷鳴在故意整伊萬,讓這小子吃點苦頭,他沒有點破更沒有阻攔。
兩人躺在足浴沙發上喝著香茶吃著水果,享受著腳上美女技師的按摩,舒服之極。
二樓的值班經理聽到房間裡動靜太大,推門進來檢視,並含蓄地詢問:“各位老闆,對本店的服務是否滿意?”
“我們都很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