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的眼中都閃爍著對美好生活的渴望。他們曾經因為戰亂而流離失所,因為家園被毀而拿起武器。但現在,陳浩描繪的未來就像一束光,照亮了他們心中的黑暗。
迷龍這個直腸子,終於忍不住大聲問道:“團座,您說的都是真的嗎?不是哄我們開心的吧?”
陳浩哭笑不得地瞪了他一眼:“我至於騙你嗎?你小子少打點遊戲,多用用腦子,還想不想當個好營長了?”
迷龍撓撓頭,憨笑著坐了下來。他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夢,但這份幸福卻如此真實,彷彿觸手可及。 在那短短數月間,和平的奇蹟竟如春日花朵般絢爛綻放,這在往昔,簡直是夢也不敢觸及的奇境。陳浩,這位團座的諾言,猶如璀璨星辰,指引方向,又堅實可靠,每顆承諾的星辰都化作了戰士們心中最亮的燈火,敬仰與信賴之情溢於言表。
家,那遙遠的牽絆,正被一條即將貫通的希望之路溫柔呼喚。橫亙在思念與重逢之間的五十五師團,已被陳浩以雷霆萬鈞之勢掃入歷史的塵埃,江水不再是阻隔,一葉扁舟,即可劃開重逢的序幕。啊,原來團座北伐的壯舉,是為了鋪就這條回家之路,讓每一顆漂泊的心得以安放!這份深情厚意,讓將士們的心中對團座的愛戴與敬仰,如潮水般洶湧澎湃。
回到那充滿戰略氣息的作戰指揮室,孟煩了心中的疑惑如同被風捲起的落葉,難以平息,終是忍不住開口:“團座,仰光之敵雖除,但東有泰國之虎視眈眈,北有日軍重兵壓境,我們難道要就此止步?”
陳浩微微一笑,反問如鋒:“一木難支大廈,一團之力,又能釘幾處風雨?”
孟煩了眨巴著眼,心中暗自盤算,幾個師?幾個軍?但見團座神色,似乎並未有提拔之意。然而,陳浩並非不想更進一步,只是局勢使然,北上怒江是絕路,東進泰國亦是步步荊棘,不如深耕這片被遺忘的沃土。
緬甸,這片六十七萬平方公里的廣袤之地,蘊藏著無盡的寶藏——石油、天然氣、煤炭,金銀鐵玉,翡翠流光,每一寸土地下都湧動著財富的血脈。僅憑資源的開採,便足以讓軍團腰纏萬貫,何況還有空軍地勤等新銳力量的加入,川軍團已壯大至六千鐵騎,但守護這片廣袤之地,仍需川協軍與預備役的鼎力相助。
至於戰爭的陰霾,陳浩胸有成竹,待仰光之戰塵埃落定,日寇必將聞風喪膽,再不敢輕舉妄動。未來的日子,將是治理與發展的新篇章,和平的果實需要耐心澆灌,而非戰火的洗禮。在這片希望之地上,大型戰役將成為過往雲煙,取而代之的是繁榮與安寧的畫卷。 在陳浩那充滿磁性的嗓音中,流淌出對麾下將士們的一紙契約,宛如魔法咒語,瞬間點燃了他們心中的烽火,誓師南征,誓要將勝利的旗幟插遍每一寸失地。
孟煩了與一眾兄弟,如同迷霧中的行者,對陳浩的深意一無所知,心中疑惑如同野火燎原,卻也只能無奈搖頭。畢竟,在川軍團這片天地間,陳浩的話語便是風向標,異議雖有,卻需化作無聲的服從,或深埋心底,化作前行的動力。
相較於孟煩了的困惑,龍文章則像是一位洞察秋毫的智者,不問緣由,只尋路徑,甘願從前線指揮的寶座退居副位,心中那份對勝利的渴望,卻比任何人都要熾熱。他的沉默,是另一種形式的抗爭,也是對戰局深刻理解的體現。
歸來後的龍文章,彷彿被戰火的硝煙洗了心,與李雲龍並肩而坐,腦力激盪,探尋著南下征途上的制勝之道。陳浩的公開宣告,如同戰鼓擂響,宣告著新的戰役即將拉開序幕,而日軍的仰光大本營,正靜靜地等待著風暴的洗禮。
就在這緊要關頭,一名衛兵悄然步入,帶來了一位名叫馬丹娜的洋記者,她如同春日裡的一抹暖陽,每日必至,帶著無盡的好奇與熱情,讓陳浩不禁暗自嘀咕:這究竟是何方神聖,竟如此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