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這時,他看見了從人群中冒出來的王教授等人。
他的眼睛微微一亮,說:“你們來了。來,帶我回去,我要回城裡見一個人,如果你們還念我的好,念我曾庇護你們,就幫我這個忙吧。”
王教授的眼睛有些泛紅,他看了一眼周圍的人,說:“白先生,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去呢?”
他的年紀比白毅銘大多了。
他後面有人說:“對不起,我們當時不該那麼說你。”
“血皇帝,我們永遠追隨你。”
白毅銘笑了笑,道:“我想去見葉雯。我沒騙人,我真沒得救了,是大家給我的力量在支撐著我而已,否則我早就死了,帶我去吧。”
王教授抿了抿嘴唇,後退一步,又抿了抿嘴唇,最後點了點頭。
他們找來擔架,將白毅銘送上車。
白毅銘抓住王教授的手,把他留在了後面,他說:“伱一定要帶我回去。”
王教授道:“我以性命發誓,我絕不會帶您去任何其他您不想去的地方。”
這輛車只有白毅銘的人登車了。
他們仍追隨白毅銘。
大興城裡,他們只認血皇帝。
此前離開,是因為他們想要作戰,現在他們明白了,自然都回來了。
他們都是因為白毅銘才活到今天的,不光敬仰他,更是虧欠他的。
其他人全被分開。
那些醫療組的成員想要阻攔,甚至不用王教授開口,白毅銘的一道目光,就讓他們頓住了腳步。
他的目光其實很溫和,但溫和中透露著不容拒絕地堅定。
他不是真正的皇帝。
他更沒有登基,這個稱號都不是他自己起的。
但正因如此,那些用這個稱號稱呼他的人,心中對他有萬分的敬重。
沒人再敢上前一步。
誰敢與他用強?
這個年輕人此刻顯得如此脆弱不堪,但他本身,就是最大的力量。沒人敢與他不敬。
醫療隊搜救隊的隊長接通指揮中心,道:“指揮中心,我是醫療搜救小隊隊長,我們已經找到了白先生,但他拒絕了我們的幫助,現在離開了這裡,正前往大興城方向。
“我們需要大興城內的醫療小組給予緊急支援。”
“他去幹什麼?去接受治療嗎?你們沒跟著嗎?”陳巍昂皺起眉頭,他的聲音顯得有些困惑,“這是什麼意思?他的情況怎麼樣了?”
“抱歉,指揮官閣下,我們沒能完成任務。”這位隊長的聲音有些複雜,他說,“白先生執意離開。我們無法阻攔他。
“至於他的傷勢……
“他就快要死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