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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呼笑鬧聲順著山風傳來,竇驚瀾被這聲響吸引,也朝窗外看去。
江汜偏過頭,看到他眼瞳裡倒映的流光般燦爛的煙花。他這時才像個醉酒的人醒過神來似的。
他們距離這麼近嗎?
竇驚瀾的鼻樑就靠在自己耳邊。
這要是不親一下,不就白來了?
竇驚瀾以為自己習慣了等待。
他已經等了很多年,所以不急這一時。
可看到江汜躍躍欲試的表情時,他無可抑止地想迎合。
江汜垂著眼睫,小聲說:「先預支,不過分吧……」
竇驚瀾想接一句預支什麼,這樣江汜肯定會磕巴一下,會很可愛,但江汜已經很快地湊了過來。
先預支一個吻。
alpha因為緊張而舔過的唇有些涼,像挨著冰涼的果凍,殘留著剛才棉花糖的味道。
江汜有點緊張,親的磕磕絆絆,剛蹭到唇角就有些退縮,向牙關靠近的中途就想後退,被竇驚瀾咬著下唇,不讓他退。
退無可退。
他臉色燒紅要瞪他,被竇驚瀾催促:「纜車快到了,江汜,快一點。」
江汜的耳膜被他這句叫得炸開,說:「我……」
他本來沒想這麼親的!
就只是想簡單吻一下!
被竇驚瀾反客為主,堵住了嘴唇。
這次的親吻尤為急迫,像是著急要確認什麼,本來是江汜要來親人,卻被反過來抱住了。
他被人按緊腰,和對方起伏的身體緊貼,兩腿分開跪在他身體兩邊,一隻手按住這人的肩膀,另一隻手還和他握在一起。
他上顎被人重重舔過,意在讓他專心。
可江汜被親得呼吸不暢,車廂裡又很擠,一時間眼淚都要被逼出來。
竇驚瀾不依不饒,張開手指,和他的手徹底扣合在一起,眼神噬人,像在責怪他的不專心。
江汜被他看得頭皮發麻,偏過頭呼吸,掩飾般看向窗外。
纜車越升越高,越來越接近山頂,山腳下的一切都變成螞蟻般的微觀世界。他視線一晃,看到玻璃上倒映的自己的臉。
通紅的、羞澀的臉。
他拉了一下竇驚瀾的袖子,沒想到催促的人現在變成了他自己:「快到了。」
這句話的潛藏含義是,不要再親過來了。
他的磕絆不知道是因為竇驚瀾沒退出去的舌頭礙到了自己說話,還是因為感受到對方火熱的身體。
竇驚瀾這才放緩,輕輕用舌尖撫慰他,最後離開時輕輕親了他一下,親掉他沒來得及嚥下去的唾液,出聲時低啞而灼熱:「嗯。」
江汜耳根一熱,是被他貼緊了耳朵,同時手被他抓得更緊。
「別動,讓我抱一會兒。」
手肯定會被他抓得留下紅痕,江汜不著邊際地想。
下來之後,他們的手就沒有分開過。
動物園裡的動物,他們下午都看了個差不多,於是默契地原路返回,從石板臺階向下,慢慢往回走。
晚上的山風有些涼,但是他們之間沒有人覺得冷。
這個時段,山路上人影寥寥無幾,到了很靜謐的路段,就只剩下腳步聲。一個是帆布鞋,聲音比較脆,一個是運動鞋,輕輕落地。
江汜腦子一直在燃,短路一樣,所有的關注點都在和自己牽著的人身上。
對方沉穩而有韻律的呼吸,和他十指相扣的手,為了適應自己的步速而刻意放慢的步伐,和身上……自己喜歡的味道。
他滿腦子黃色廢料,回憶起剛才竇驚瀾某個部位的樣子。
這、這要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