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聲息地放開手指,看到新增的紅印。
竇驚瀾的頸下都是印記,青的、紅的、紫的,齒痕、手印、抓痕,深淺不一,力度不同,這還是江汜剋制之後的結果。
自己更不用說,他的腰背都被對方無一不吻咬過。
不知道是資訊素的沖刷,還是體力過度消耗,江汜現在的思維彷彿浮出水面的島,接觸到無垠天空。
他……想起來了。
所有。一切。
從頭到尾。
什麼都沒少。
年少的江汜穿著洞洞鞋踢開路上的石子,走著走著突然在盲道旁蹲了下來。
媽媽今天吼了他,這還是第一次,因為發現他考試交了白卷。
班主任一通電話打給了江沚的助理,而江沚當時就在助理旁邊。
平時和助理姐姐說好的幫他瞞著,在江沚的一個「嗯?」裡全盤托出。
江沚給她的寶貝兒子來電話的時候她兒子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賣了,所以江沚一開始的語氣也十分隨和,問他最近是不是不太開心。
江汜推著腳踏車走在回家的路上,茫然地對著自己的電話手錶說:「媽,你生病了嗎?」
江沚差點把電話給掛了。
事實證明她那時候掛了倒也不會那麼生氣。
江沚問他為什麼交白卷,不寫。
江汜再次疑惑了:「我都會,為什麼要寫。」
江沚:「你沒有不會的嗎?」
江汜更疑惑了:「媽,不會的我怎麼寫?你在鼓勵我抄襲嗎?」
江沚:「……」
在江汜的流氓邏輯裡,這世界上沒有需要寫的作業。如果有,那肯定是被媽媽看見的作業。
總之,被江沚嚴厲指責過要好好完成老師佈置的任務,不準走神不準找藉口之後,江汜……並沒有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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