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汜看著它的手臂又長了一截，摸上去……很像人類的面板。
沒有像之前那次，帶著冰涼而奇異的觸感。
江汜難以避免地想到一個可能：「我可能猜到了……」
它：「什麼？」
江汜：「你是不是……變成人了？」
它感受到從江汜的心情裡傳過來的震撼，最近幾天，他從江汜這裡感受到了很多情緒，但這種情緒還是第一次，像胸膛被敲了一下：「是嗎？」
它自己摸了自己手一下。
溫熱的面板。很軟，捏起來很舒服。
像是胸膛被敲了一下？為什麼它會有這種想法？它有胸膛嗎？
江汜看著他逐漸顯現的上半身，說：「……看來是真的，我能拍個影片嗎？」
它：「影片是什麼？為什麼要拍影片？」
江汜思索半天：「就是能把現實生活記錄下來的一串資料，可以回放，就像……就像看自己的電影一樣！你不是說你記性不好嗎，後來還可以看看自己這次變成了什麼樣子。」
他有點興奮：「等等，我去給你找個毯子，看樣子你沒有辦法給自己變一身衣服，到時候遮一下。」
等到江汜拿來毯子，卻發現它仍然是自己離開時的樣子，只有胸膛和手臂，像個奇怪的體塊。
江汜拉個凳子坐在它旁邊：「你是不是……需要一點時間變？」
它：「我可能……需要好奇心。」
江汜：「什麼意思？」
它：「我今天在外面看小孩打雪仗，看到他們哈氣，就在想為什麼我不這樣。後來發現我是沒有感覺的。」
它：「我感覺不到溫度，所以我剛才很著急，想要自己變出來，想了很久，但是隻能變出來一個手臂，因為我之前就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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