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剛才那麼久的影片，江汜一次都沒有把手放下桌子過，更別提摸兜了！
他低頭，第一反應就是道歉：「對、對不起，江汜，是、是我看錯了，我給你道歉！」
江汜不太在意，笑眯眯地說：「沒事兒，我相信你，肯定是看錯了。」
鄭悔出了一頭冷汗。
對方的語調又輕又溫和，帶著點調笑，任誰聽都像是不在意的意思，但是鄭悔聞到了江汜濃烈的資訊素。
刺鼻的烈酒味直扎腦海，鄭悔退後兩步，心有餘悸地低下頭。
然而在明面上，這活寶看起來完全沒放在心上，又問了一句：「老師，我能不能直接走了啊？我餓了，沒吃早飯呢我。」
邢玉海笑罵他一句：「滾滾滾，滾回你考場去，提前交卷像什麼樣子，讓我們出題的臉往哪擱？到時候上面又要說我們出的簡單，第二年你們學弟學妹可慘了。」
江汜咋咋舌，一臉為了大義的表情：「為了下一屆的期末安危和我的名譽，必須不能！」
他揮揮手和老師拜拜，怎麼來的怎麼走了，和鄭悔一起。
走到半路，江汜突然笑了一下，從自己右側衣兜裡摸出一小片紙，遞了過來：「自己看看。」
字跡細密而小，像一塊黑斑，鄭悔只看了一眼，呼吸都開始急促。
《對alpha竇驚瀾資訊素的可行性研究》。
擁有刺激性烈酒味資訊素的alpha問。
「我惹到過你？」
今天驚蟄，遠處轟隆一道雷劈下，淋漓的雨點噼裡啪啦砸在窗邊。江汜眼尾微翹，眉尾放鬆。
那本該是個滿含笑意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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