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舞點頭,靈動的眼珠轉動著,“小舞和殿下有過一樣的感受。”
雲容珏傾頭,望著。
“父皇對小舞和母妃厭惡,父皇對雨鄢姐姐和雨鄢姐姐的母妃,還有姜翹的母妃,都很喜歡。”
雲容珏聽她的話,想起她曾說過一點她在南姜的事。
她在南姜時,是不受寵的公主。她和他的境遇,不全相同,卻有不少相似之處。
雲容珏聽完後輕笑,“這麼看來,本王和妹妹,倒是惺惺相惜了。”
姜舞眨巴著眼想了想,好像是有點。
雲容珏撇開腦海中的情緒,目光落到桌上的七巧塊上,“這七巧塊妹妹可是信誓旦旦和本王說今兒可以拼對出來的,天色越晚,妹妹怕是要輸了。”
姜舞的情緒被拉拽回,連忙拿起七巧塊,“不會的,小舞今夜定能拼對出來的!”
“呀,殿下不可以搗亂的。”
“是妹妹自己分心了。”
“小舞沒有!”
屋內洋溢著笑語歡聲,方才沉重的情緒隨著風,一飄而散。
————
蕭七瑾被命太僕一職後,走馬上任。
太僕這職位眼下是最清閒的,雲沛不過是襁褓嬰孩,馬匹車輛是用不著的,蕭七瑾每日令人檢查馬匹車輛的情況,一日復一日,最過清閒。
楚音來看過蕭七瑾好幾次,每每見蕭七瑾混跡在這馬匹車輛中,就是氣惱,但她的氣惱又很快給蕭七瑾安撫下來。
“這蕭大人在這裡做事,奴婢都覺得太大材小用了,也不知,攝政王殿下是怎麼想的。”彩霞攙扶著楚音,忍不住說道。
楚音冷哼一聲,“他的性子,眥睚必報,對瑾兒一向有敵意,是趁著這次機會故意為難瑾兒的。”
楚音話落,轉眼已走到蕭七瑾面前,她臉上的冷意轉為一抹溫和的笑,望著蕭七瑾,“瑾兒。”
“微臣參見太皇太后。”蕭七瑾揖禮。
“瑾兒就不用和哀家這麼多禮了。”
自蕭七瑾上任後,楚音隔三差五就會過來看望他,“太皇太后,微臣在這一切都好,太皇太后平日若無要事,大不必時常過來,也勞累身子。”他道。
楚音一臉慈愛,“哀家不累,這過來都有轎攆,眼下天兒也不熱,累不著熱不著的。”
楚音如此說,蕭七瑾也無話可說,“太皇太后,微臣那兒還有些事要處理,太皇太后若無其他吩咐,微臣先行告退了。”
“有一事,哀家要和瑾兒說。”
“過兩日申時瑾兒和哀家出去一趟。”
“是有什麼事?”蕭七瑾問道。
楚音沒有直面回答,只告訴他一定要去。
看楚音的樣子,似是頗重要的事,他疑惑,但終是應承下來。
……
兩日後,楚音帶著蕭七瑾離了皇宮,一路到一偏僻的山頭,這裡寂靜無人煙。
“太皇太后咱們今兒出來,究竟是為何?”蕭七瑾看著四周寂靜無人煙的地方,大有不解。
楚音沉嘆口氣,“一會兒瑾兒就知道了。”
楚音遲遲不道明緣由,揣著疑惑,蕭七瑾跟著。
他們走上半山頭,楚音停下腳步,蕭七瑾看去,就看見不遠處的地方,有一方墓碑,墓碑四周乾淨,一看便是有人常來清掃打理。
“太皇太后,這是……”
“瑾兒,母后今兒是特意帶你出來,見一見母后的這個故人。”楚音望向墓碑,蕭七瑾亦抬眼望去。
墓碑乾淨,上面也未寫全名字,墓碑上五個字。
——故人封之墓。
這個封定然是這亡故之人。
“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