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願喝屬下也不好勉強,要不……這藥姑娘幫著煮了,再勸主兒用下?”
“我?”蘇舞懵然,“你們家主兒不是不願喝嗎?我煮和勸不也沒用?”蘇舞下意識瞥眼看去,只見雲容珏靠著床架,雙眼緊閉上。
“這……反正屬下勸是沒用,蘇姑娘不如試試,興許有用也說不定呢,怎麼說,主兒是為了救蘇姑娘而傷的,蘇姑娘不能置恩人於不顧呀。”俞烈說道。
蘇舞眉頭一顫。
俞烈這一言一說,她若不理不管倒顯得是她極不對了。
她雖不太願意,但如俞烈所說,他是為了救她,她不能狼心狗肺。
蘇舞拿著藥,去了驛館的小廚房。
不一會兒的功夫,藥煎煮好了,她勸了雲容珏好半天,最後還是一勺一勺喂著手難動的雲容珏喝下了藥。
“好了,之後的藥,你每日記得給你們主兒按時服用。”她起身,朝外頭走去,叮囑道。
俞烈跟著走出門口,邊頷首,“蘇姑娘。”
“還有事?”
俞烈猶豫著開了口,“這些年,皇上過的,很不容易。”
蘇舞微垂的眼睫輕顫,不由一笑,“這世上,沒有誰過的是容易的。”
俞烈聽出蘇舞話中意思,輕笑頷首,“是,屬下知道當年之事令姑娘有氣有怨,但……皇上也是逼不得已,當年之事想來皇上已經和姑娘解釋過了。姑娘離開的這五年……”
蘇舞從驛館離開,回到家。
這一路並不算遠,可她卻覺無比沉重。
夜深。
蘇舞坐在倚靠在窗邊,望著窗外無垠的夜色,情緒深深。
五年前的種種,一幕幕清晰浮現於腦海中,交織著雲容珏和俞烈所說的話。
她雙手緊緊握成拳,明眸泛紅滾著眼淚。五年前的事……
是她心中最痛的地方,每每想起,都是猶如尖刀利刃在刮薄著。
……
連著兩三日,蘇舞雖有去驛館,但都只是在驛館門口問詢俞烈雲容珏的傷勢,沒有再進去見他。
“蘇姨,蘇姨!”
“霖霖?怎麼了,跑的這麼急,不是和糖糖在那邊看捏糖人嗎?糖糖呢?”蘇舞看著急色慌張的孟霖,問道。
“蘇姨,糖糖……糖糖暈過去了。”孟霖小臉緊皺著,眼淚都要急出來了。
蘇舞一聽,身體一顫,“帶我過去。”
兩人急匆匆離開,俞烈才反應過。
“蘇糖暈倒了?糟糕!”他連忙跑進裡頭。
蘇糖在捏糖人的地方暈倒,蘇舞趕來後連忙將人抱起,趕去了附近最近的醫館。
“大夫,您看看她,她怎麼忽然暈倒了,我叫了她好幾聲她都沒反應。”蘇舞急的眼淚都掉下來了。小傢伙無故暈倒,眼下臉色更是慘白如紙。
大夫給蘇糖診脈看著。
“怎麼回事?大夫,她情況怎麼樣了?”雲容珏趕來,問道。
片刻後大夫一臉凝色,“她是患有輕微的心疾之症,才導致的驟然昏迷。”
大夫邊說著,邊交代著身邊的人抓藥。邊將一薄參片塞進小姑娘的嘴裡令其含著。
“心疾……糖糖怎麼會有這樣的病?”蘇舞如被當頭敲了一棒,渾噩不解,“大夫,她一直都是好好的,從前也沒有發現有這樣的病啊。”
“她這病症是胎裡不足帶來的,你是她孃親?”
蘇舞頷首,“是,那……大夫,她這病有得醫治好嗎?”
大夫輕嘆氣,搖搖頭,“這胎裡帶來的心疾要想治好,可沒那麼容易,她雖不是情況嚴重的,但這樣的心疾也是不能小視了的,隨著年歲的增長,她的反應會愈嚴重,若有不妥,很容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