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開棋局與否,和身份有何關係,這棋局,也沒寫在面上說只有身份尊貴之人才能解開。”
蕭七瑾的幫襯,堵了雲招的話,柳芳菲瞥看眼雲招,搖頭示意,雲招撇唇緘口。
“帶那丫頭過來,朕問問,若真是她解開了,可是不簡單,該是好好行賞賜一番。”
姜舞在漪瀾軒,得知被召見的時候,差點以為是自己聽錯還是宮人傳錯了話,現下這個時辰正是皇上和諸皇子大臣宴請赤周使臣的時辰。
這個時候傳召她,會有什麼事?
姜舞雖然諸多疑惑,可也不敢多耽誤,跟著宮人去了。
到大殿時,姜舞看見滿殿的人,也越緊張起來,“奴參見皇上。”她走到中心跪拜下。
雲樓讓她起身,問詢著:“聽珏兒說,這玲瓏棋局你也解開了?可是真的?”
姜舞餘光下意識朝雲容珏瞥去,然後緩點頭,“回皇上,是。”
“你可再解一遍。”雲樓說道。
雲樓雖不覺得雲容珏會撒謊,但這小小丫頭竟能解開這複雜棋局,他實在意外,也想一見,是否為真。
蕭七瑾命人將棋局重新布好,布好棋局的棋盤呈在姜舞面前,姜舞看著,憑藉之前看母妃擺弄時的記憶,將棋局慢慢解開。
眾人望著,隨著姜舞解開棋局,眾人臉上都是驚異。
“回皇上,奴解開了。”她收回手,恭敬道。
蕭七瑾看著,面露笑容。
詫異過後,雲樓仰聲長笑,“好,好。”
“蕭使臣,這棋局我朝皇子解開了,我朝小小囚奴亦能解開了,可見我大涼是人才濟濟,賢能者居多啊。”一大臣開口說道,言語間自傲滿滿,更有幾分對赤周的輕蔑。
蕭七瑾自然聽出這大臣話裡的話,他不羞不惱,“這位大人說的是,只是蕭某覺得,這賢能者有,卻不多,這棋局至今也只有臨安王殿下和這位姑娘解開,大涼偌大朝堂,只有臨安王殿下一人賢能,這其餘大人是否……”蕭七瑾低眉輕笑。
蕭七瑾一番話,是直接回堵了方才那位的話,也稍以輕蔑回去。
那位大臣臉色一變,他轉頭看向雲樓,雲樓不悅瞪眼,他退到一旁。
“這能人若遍地一抓便是,那也顯不出其過人的賢能了,我大涼如此,想來,赤周亦是,總歸,蕭大人這棋局,在限定時間內,是被我朝能者所解,並沒讓蕭大人失望。”雲樓說道。
蕭七瑾一笑,頷首未多言。
“珏兒深得朕心,朕當要好好論功行賞。”
雲樓大喜,當即封賞雲容珏一座府邸。
雲樓的封賞出來後,雲招的臉色驟然一變,他已成婚,尚且未自立門府,雲容珏未成婚,卻搶在他前頭?!
柳芳菲眼睛一轉,笑道:“這真是極大的恩賞呢,向來是成了婚的皇子才有自立門府的機會,臨安王殿下尚未成婚,卻得這般恩賞,當真是福氣呢。”
雲樓笑,轉眼看向姜舞,“你蕙質蘭心,解開了這玲瓏棋局,朕也當好好嘉賞你一番,你可有什麼想要的?”
姜舞輕眨眼,她並未想過要什麼封賞,所以雲樓忽然這一問,令她有些茫然。
雲容珏望她一眼,眼裡有幾分示意,姜舞瞭然,沉默。
雲容珏上前說道:“父皇,她是兒臣身邊的侍奴,她的這份恩賞,就由兒臣替她做主要吧。”
雲樓頷首,“珏兒但說就是。”
“望父皇賜她摒除囚奴之身份。”雲容珏說道。
雲容珏的請求說出後,引起不小的議論之聲。
“五弟替這丫頭要的恩典還真大啊。”雲招斜著嘴角諷道。
姜舞也略詫異看著雲容珏,雲容珏的這個要求,亦是她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