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息處理了,莫不是這刺客有什麼來頭?”
馬車一顛一顛的行走著,柳芳菲頭上的冠飾隨之一晃一晃,她撩開馬車車簾,目光望向前頭雲樓所坐行的馬車。
回到漪瀾軒。
在漪瀾軒等的心急的卓珂連忙湊了上來,“殿下,您回來了。”
雲容珏沒理會卓珂,卓珂眼睛一瞥,驀地,看見雲容珏包紮著的右臂,“天哪,殿下,您……您受傷了?!這怎麼受的傷的?姜舞!你不是跟著殿下伺候的嗎?!你是怎麼伺候的!怎讓殿下受傷了!”
卓珂如搗豆子一般,說著話,什麼也沒搞清楚的情況下,就劈頭蓋臉將姜舞訓斥了一番。
雲容珏臉色倏然一沉,“誰給你的膽子訓斥她的?!”
卓珂一愣,反應過來自己失態,連忙道:“殿下恕罪,奴婢……奴婢是見殿下受傷,一時心急,所以……所以才失了態。”
“自己去領罰掌嘴十下,俞烈你看著她。”雲容珏冷冷一聲,然後拉起姜舞的小手,將她帶進內殿。
“殿下!殿下開恩,奴婢是關心則亂啊。”
“殿下!”
俞烈嫌棄看了眼卓珂,“卓姑娘,請吧。”
“俞侍衛,你……你看能不能……”
“不能,”沒等卓珂說完,俞烈就冷酷無情打斷了她的話,“殿下要罰你,我這個做下臣的不可違抗殿下命令。”
雲容珏他們回來後大約半個多時辰的時間,元璟趕了過來。
“我今兒一早就聽到這傳聞了,五哥,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怎麼遇上刺客了。”元璟關心問道。
“璟王爺喝茶。”姜舞奉上清茶。
元璟看了眼姜舞,微笑頷首。
雲容珏微揚眉,“你這問我,我倒不知該如何回答你了,這刺客我也不知是何人。”
元璟一愣,繼而道:“可我聽說,皇上已經抓到刺客了,但似乎沒有公開處理,這似乎有點奇怪。”
刺客公然行兇,且傷了皇子,依著雲樓的處事性子,一抓到就該當中處理了。可卻……
“嗯,是挺奇怪的,”雲容珏端著杯盞,杯盞裡是小姑娘給他專門準備的清甜蜜水,“這刺客,或許並不是衝父皇來的。”
元璟嗯了一聲,“不是衝皇上?”
雲容珏頷首,將在草場遇刺一事娓娓道之。
“若是要行刺父皇,定是事先有所準備,怎會蠢笨到不知父皇不在樹林狩獵,而誤傷了我。”雲容珏說道。
元璟聽著,覺有道理,頷首,驀地,他想到什麼,“難道……”
元璟有所猜測,可也不敢直言而諱。
元璟在漪瀾軒呆了半個時辰,便離開了,離開之前,面色有些沉重,“五哥,這些日子,且要多留心當心了。”
皇宮內院,椒房殿。
“皇上今兒怎麼到臣妾這來了?”
“皇后難道不想朕來?”雲樓握著柳芳菲的手,走進殿內。
柳芳菲臉上含著笑,“當然不是,臣妾希望皇上來,只是今兒皇上來的突然。”
“你是朕的皇后,皇上來皇后宮裡,無論什麼時候,都是應該的,”雲樓看了眼桌上布的菜,“正好,朕餓了,用膳吧。”
雲樓能來,柳芳菲是歡喜的。
平日裡,雲樓很多時候都是在承明殿處理朝政要事,其餘時候,也多是留在楚夫人處,他願來她這,她求之不得。
一頓晚膳,用的尚愉快。
晚膳後,雲樓也沒離開,宿在了椒房殿。
“皇上,洗把臉安寢吧。”
“誒,不急,朕許久沒同皇后談談心了。”邊說著,邊將柳芳菲拉到身邊的位置坐下。
雲樓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