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回道。
“鬧事?”姜舞微怔,大清早的,這鬧的什麼事。
雲容珏垂眼,待姜舞束好腰封后,快步走了出去。在他們走出房間的剎那,隔壁蕭七瑾也聞聲走了出來。
三人走都樓梯處,朝下張望看著。
只見樓下一彪形大漢帶著好幾個嘍囉,對這兒客棧的掌櫃尋事。
掌櫃的面對著幾人是驚恐害怕,連連求饒。
然,這幾人不依不饒,甚至直接動手開砸開搶!
“這些人太欺人太甚了。”蕭七瑾說道。
“哎,這有什麼辦法。”旁邊站著看的人嘆氣說道。
“這些人目無王法,是權當這兒的父母官不存在嗎?”雲容珏沉聲道。
蕭七瑾看向身邊的人,“公子方才說,這有什麼辦法,這話是何意?這些人究竟是什麼人,敢如此囂張?”
男子嘆氣,緩緩道之。
原來,這家寧莊有好幾個地霸,幾個地霸蛇鼠一窩,這幾年是將家寧莊攪和的雞飛狗跳,他們在家寧莊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想拿什麼就拿什麼,全然不顧王法,當地百姓對他們是又氣惱,但又害怕。
幾個地霸兇惡的很,一言不合就開開啟搶,當地百姓是打打不過,搶也搶不過,只能忍氣吞聲。經營生意的百姓還要被這些人逼著定期交銀錢。
日子是苦不堪言。
姜舞聽著秀眉緊緊蹙起,這也太過分了。
“那這裡的府尹呢?都不管的嗎?”姜舞問道。
男子無奈一笑,搖搖頭,“怎麼管?他們可是地霸啊,咱們這的府尹大人都怕他們,自顧都不暇了,那些衙差,府尹大人都懼怕,他們就更不用說了,視而不見已經是最好的了,有些昧良心的,還和那些地霸勾結,兩兩相幫呢。”
雲容珏聞聲面色驟沉,望著底下被砸搶狼藉的一切,他一個旋身,一躍而下。
“皇……”姜舞捂著唇。
蕭七瑾見狀,勾了勾唇,跟著躍下。
姜舞看著兩人在那地霸要打掌櫃的時候,兩人相配合著,將地霸打倒在地。
“哪來的人,狗膽包天,敢管你爺爺的事!”
“啊——”
那人話才落,就被雲容珏反手一巴掌,牙都打掉了一顆,“我倒要看看,你又是哪裡來的,敢在這橫行霸道,欺壓百姓。”
地霸吃了癟,哪肯就此罷休。
不一會兒,雲容珏蕭七瑾就和幾個人交打在了一起。
隨行侍衛見勢,紛紛拔劍。
雲容珏和蕭七瑾兩人都是一身功夫,隨行侍衛,皆是大內侍衛,各個身手不凡。
三兩下便將地霸幾人,打倒在地。
“誰在這鬧事!”
不一會兒,幾個衙差聞聲趕了過來,地霸連忙道:“就是他們,幾個外來人,幫老子幹掉他們!”
衙差聽了地霸的話,竟真向雲容珏他們動起手來。
但沒幾下,也被兩人打倒在地哀嚎不斷。
“好你們幾個外來的人,敢在家寧莊鬧事,我把你們通通押回府衙!等府尹大人發落!”
“誰敢!”
雲容珏身邊隨行的內官高呵一聲,從懷裡拿出一金牌。
“皇上在此!誰敢胡來!”
嘈鬧的四周頓時一片寂靜,方才還叫囂的府衙瞪著大眼,看著內官手裡的金牌,嚥了咽口水,“皇……皇上……”
“皇上。”
“皇上。”
眾人皆跪下、身,幾個地霸瞪著眼看著雲容珏幾人。
家寧莊官衙,底下連帶府尹一群人跪著,府尹跪在前頭,能看出明顯的身體顫抖。
“不……不知皇上駕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