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點湯補補身體,不然身體不好,怎麼繼續查案呢。”姜舞堅持。
雲容珏看了眼俞烈,“她給你,你且就喝吧。”
俞烈頷首,接過湯碗道了聲謝。
姜舞怕打擾到兩人,送完湯後就離開了書房。
雲容珏看著手邊的案卷,一張紙落進他的視線,“這是什麼?”俞烈放下碗看了眼,解釋道。
雲容珏望著手中不大的紙張,展開看了眼。
他慢站起身,“殿下,這件事能相信嗎?”
雲容珏走到燭臺邊,紙張點於冒起的火苗間,“她沒有騙我們的必要。”
“那咱們是……”
“明天我們去一趟。”
翌日一早,雲容珏和俞烈兩人帶著人離了王府,這一走是兩日的時間。
兩人再回來時,正趕上楚音和朝臣們商議事情,宣室殿熱鬧非凡。外頭的人不知道宣室殿內發生了什麼,只知道雲容珏和楚音兩人屢屢相對,最後楚音從宣室殿內出來時,臉色極差,而云容珏則相反。
長樂宮裡氣氛低迷,楚音沉著臉,沒人敢多說一句話。
楚音和雲容珏之間的博弈她本是勢在必得,勝券在握的,然雲容珏竟有這能耐,屢屢牽絲,竟讓他查出這許多。
若雲容珏贏了,她手中一方權利,便要拱手相讓,還有那丫頭……
楚音眯著眼,眼底是深深的算計。
雲容珏和楚音兩人相博弈,佔盡上風,也令這場賭局更有了看頭,朝中眾臣皆抱著好奇的心態,想知最後的贏家會是誰。
“殿下,咱們只要再找到這關鍵的人,這其中事情串聯起來,就會有結果了!”俞烈說道。
兩人今日一早出門,為的就是這關鍵的人,他們費了不少周折。
“殿下!”
忽然,身後傳來一陣聲音,雲容珏和俞烈兩人轉過頭去,就看見南芙急色匆匆跑了過來。
雲容珏眼色微冷,“有事?”
南芙平氣喘吁吁,還好,她找到了!
“殿下,奴婢……奴婢有事要稟告,小舞,小舞她……”
雲容珏眼色一冽,“她怎麼了?!”
雲容珏匆匆將俞烈留下後,急忙趕回了王府。
江素莫見雲容珏這個時候回來了有些微詫,“殿下不是出門辦事嗎?怎的這麼快回來了?”
雲容珏面色沉沉,“姜舞呢?”
江素莫神色一頓,眼珠微轉,“殿下您這是……”
“本王問你,姜舞呢?!她是不是被太皇太后的人帶走了?!”雲容珏壓著怒氣,問道。
江素莫眨了眨眼,點頭,“是……一個時辰前太皇太后是讓人傳喚她進宮了,”她抬眼望他,“殿下您難道是為了這事回來的嗎?太皇太后找她,大概是有事要說,您不用這麼著急的。”
一個時辰前……
雲容珏眉心一蹙,轉身朝府外走去,身後是江素莫急急的喚聲,但他沒有分毫理會。
雲容珏匆忙趕進了宮面見了楚音。
楚音看見雲容珏有一瞬的微詫,但很快恢復了鎮定。
“攝政王這樣著急忙慌的來哀家這,是有什麼事麼?”她問道。
雲容珏沒有閒情逸致和楚音兜圈子,直言問了姜舞一事。
“她人呢?太皇太后若沒有別的事,且讓她跟兒臣回去。”雲容珏說道。
楚音冷著臉色盯看著雲容珏,“攝政王,好歹哀家是大涼的太皇太后,你的母后,你因為一個丫頭,以這般語氣和哀家說話,是不是太不合適了?!”
“兒臣只是不想浪費彼此的時間,太皇太后她人呢?”方才他進來長樂宮環視一圈,並未看見那丫頭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