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茗了嗎?”
“玉茗知道自己愚笨,做事不夠機靈,還出錯,給夫人惹了麻煩,可是夫人,玉茗會改的,上次衝撞張夫人一事,玉茗不會再犯了,求夫人別貶奴婢走。”
玉茗邊說邊跪了下來。
姜舞連忙將她拉起來,“玉茗,你彆著急,我不是這個意思。”
“夫人,玉茗會改的,求夫人別讓玉茗離開。”
姜舞無奈,耐著性子解釋道:“玉茗,我只是給你換個地方當茶,不是貶你,上次張夫人的事是意外,張夫人那日之所以那麼生氣,對你懲罰頗重,多有我的原因在裡頭。”
“給你換個地方也是為了你好,你放心只要認真做,都是一樣的。”
姜舞寬慰勸了許久,玉茗才抽噎著答應下來。
之後姜舞給玉茗尋了個不雜不亂簡單的差事。
三日後。她拿著繡好的巾帕去了卉院。
卉院一向是安靜的,只是今天似更安靜,她往裡走去,剛走到院中就聽見裡頭傳來不悅的一聲。
是太妃。
太妃發了脾氣。
“太妃。”她在門口喚了一聲。不一會兒,宮女走了出來,開了門。
“夫人來了。”
“太妃呢?方才聽見太妃生氣的聲音,是發生什麼事了嗎?”她問道。
宮女將姜舞迎進,說道:“這兩日太妃身體不太舒服,太醫開了些藥給太妃,可太妃不喜歡吃藥,奴婢怎麼勸都不行,但太妃不吃藥身體好不了,又很難受,奴婢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姜舞走進裡頭,看見王太妃躺在床上,眉頭緊緊皺著,臉色差勁。
“嬪妾請太妃娘娘安。”姜舞揖禮。
王太妃半睜著眼,鼻間發出一聲哼,“你來了,哀家交給你的事,你做好了麼?”
姜舞聽著王太妃的話,並不急於將巾帕交給王太妃。
“聽聞太妃身子不適,不肯用藥,太妃,身體要緊。”姜舞勸說道。
王太妃冷哼一聲,“你也想來勸我吃那苦腥腥的藥?哀家才不要吃!”
王太妃這話這神情,儼然和小孩子似得。
“太妃,良藥苦口,您若不吃藥,身體無法痊癒,您不舒服會很難受的。”姜舞勸道。
“你再怎麼說,哀家也不要吃藥!你如果沒別的事,就走吧!”
姜舞望著黑漆漆的藥,眼珠微轉,然後朝身邊宮女說道:“既然太妃不願吃這藥,你且拿下去吧。”
宮女愣,就連王太妃也是一愣,狐疑看著姜舞。
“可是夫人,太妃不喝藥身體好不了的,而且這是太醫叮囑一定要喝的。”宮女說道。
姜舞轉眼,王太妃對上她的視線時,頓然一瞪眼,一副我就是不喝,你能拿我怎麼辦的樣子。
“你看到的,太妃不願意喝,拿下去吧。”姜舞說道。
宮女迷惑不解,但也不好說什麼,只能將湯藥端了下去。
姜舞坐到床邊圓凳上,將繡好的巾帕拿出遞給王太妃,“巾帕嬪妾已經繡好了,太妃過目。”
王太妃接過,一臉不屑。
但當她看清巾帕上的繡案時,她愣住,目光不自覺緊落在巾帕上,一臉的難以置信。
“太妃可還滿意?”姜舞問道。
王太妃細看許久慢慢轉過頭,眼裡攢著詫異,“這真是你繡的?”
姜舞頷首,“是。”
王太妃又細看了看,忍不住道:“哀家的繡工曾是得先皇稱讚的,宮裡沒有幾人能相比,倒是哀家小瞧你了。”
姜舞看見王太妃眼中的欣賞,“那太妃交給嬪妾的這件事,嬪妾算是辦好了對嗎?”
王太妃撇嘴,似不太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