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容珏沒有否認。
俞烈擔心看著雲容珏,“殿下,恕屬下多言。”
雲容珏掀眸,看他。
俞烈撇唇,“方才在屋外,您和姜舞的談話,屬下聽見了,您何不將實情告訴她,這樣委屈自己,屬下實在替您心疼和不值啊。”
“實情……”雲容珏修長的手指彎起,一下一下,在桌上輕點著,“你覺得她能接受?”
俞烈眨了眨眼。確實,這實情,姜舞未必能接受。
“但難道殿下就要這麼委屈著自己嗎?”
“無妨。”雲容珏淡聲。
雲容珏這麼說,俞烈也無法再多說什麼,但他是心疼雲容珏的。
他跟著雲容珏這麼多年,看過他在楚音那兒遭受忍耐的不平等對待,和委屈,如今,他又為了姜舞……
這一夜,註定是不平靜的。
翌日一早,雲容珏沉著臉色,守在床邊,床邊還有一早就被請來的大夫。
昨兒個雲容珏喂小姑娘喝了米粥吃了藥後,大約一個時辰後,小姑娘又吐了,將吃下的那些米粥和藥都一併吐了出來,且還起了高燒。
雲容珏知曉後立刻趕了過去,一直到今兒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