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人,你為何要救這丫頭。”眾臣中有人提出問。
“是啊,秦大人難道不知,這丫頭是哀家要帶回來問話的嗎?!”楚音順勢質責。
秦向由長嘆口氣,“太皇太后,微臣也是想弄清楚呀,當時太皇太后在氣頭上,微臣這不是怕太皇太后您一時氣急,出錯判斷,要是冤了這丫頭就不好了,再者,那日在攝政王府的幾個侍衛,嘖嘖……個個凶神惡煞模樣,哪裡像是要帶人回來問話的,倒更像是定罪要將人入獄行刑一般。微臣這不一著急,就沒忍住出手了。”
楚音看著秦向由,撇唇,對這人是又氣,又無可奈何。
秦向由是老臣,和雲樓又有非君臣一般的交情。秦向由官職雖不是最大的,但這朝中沒幾個大臣敢直面得罪他,他也是這眾臣中最自由不羈的。
“秦大人說是想弄清楚事情,那不知,秦大人弄清楚沒有?”管閱開口。
秦向由撇唇搖頭,“管大人,要是秦某弄清楚了,還有今兒這一堂什麼事喲!”
“秦大人既然也沒弄清楚,那還是不要多插手了,這事太皇太后已經在調查了,而且有了證據。”管閱說道。
“證據?就那些信條?”秦向由瞪大眼,“這信要想栽贓嫁禍,也太容易了,我模仿她的筆跡,再往她身邊一塞,這算什麼證據啊。”
“不僅有這物證,還有人證,攝政王府裡可有人交代了。”管閱繼續道。
“交代了?誰?誰交代的?讓他出來。”秦向由說。
楚音和管閱兩人對視一眼,楚音說道:“那人主動揭報,是功,這樣大義之人,哀家自然要保護好他。”
秦向由笑,”太皇太后,說有人證,可卻又不願人證露面,這實在難服眾啊,這件事,雖有一些所謂證據,但證據仍然不夠充分,太皇太后這麼早就給這丫頭定罪,是不是太武斷了,倒更像是為了定人罪而定人罪呢。”
秦向由一向膽大,這話,也只有他敢毫無顧忌說出來。
“秦大人你說話,要注意分寸!哀家是太皇太后!”楚音咬著唇齒一字一句說道。
“太皇太后這是惱羞成怒了嗎?”雲容珏啟聲。
“攝政王!”
“秦大人說的句句有理,太皇太后這件事既還有疑點,就該再好好調查,而非草率定論。”雲容珏繼而道。
“攝政王說的沒錯,應該再調查調查。”秦向由附和聲。
雲容珏和秦向由兩人這樣一唱一和,周圍的朝臣,有不少嘀咕議論,贊同繼續調查的聲音也越來越多。
礙於眾臣的議論,楚音不得不暫時妥協,同意繼續調查。
但她只給雲容珏十日時間。
“奴婢謝秦大人今日相幫。”離開皇宮後姜舞朝秦向由揖禮道謝。
秦向由嘿嘿一笑,“小事一樁,”他說完看向雲容珏,“珏兒,這件事,你可要抓緊時間。”
雲容珏沉嗯一聲應下。
離宮後,三人分道而行,姜舞跟著雲容珏回了王府。
江素莫見姜舞安然無恙回來了,也放心下來。
雲容珏對姜舞態度始終冷冷淡淡。
入夜後,她被傳喚過去服侍,雲容珏和她之間的交談不超過三兩句。
他壓著她,親吻如掠奪,被他緊扣住的手腕泛出紅印。
天亮後,姜舞起來就已沒看見他的身影。聽其他人說,雲容珏一早就離開了。
……
連著幾日,雲容珏在王府的時辰屈指可數。
十日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姜舞也一直努力想蒐集證據自證清白,可她的能力實在有限,十日過半,她這邊是沒有半點頭緒。
“別太擔心了,你沒做過的事,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