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聽著雲容珏的責怪,沒有駁聲,待他說完後,才慢慢開口,“殿下奴婢知錯了,奴婢是想著,既要幫殿下,殿下也想這件事一次了斷,若不嚴重些,只怕會有反覆,那藥雖烈些,但奴婢點的量有限,不會傷及性命的。”
雲容珏的臉色依舊沉沉,沒有平和下來,定看著她,“這事是誰幫你一起的。”
姜舞眼神下意識的閃躲,搖搖頭,“沒有誰。”
雲容珏自然不信她的話,她雖有心,但憑她一人,他且不信她能耐這麼大,定是有人幫襯,而這個人……
“俞烈,進來。”雲容珏冷下聲朝外喚了一聲。
俞烈走進來,姜舞下意識朝俞烈看去,眼裡的情緒有些攢收不住。
“殿下。”
“你們倆配合的倒是默契。”
“殿下,這件事和……俞烈無關的。”姜舞說道。
她話剛出,雲容珏一記冷眼瞪來,轉而看向俞烈,“你是聽本殿吩咐還是聽她的。”
俞烈撲通跪下,“殿下恕罪,屬下聽殿下的,只是……這件事姜舞姑娘有心,俞烈也想讓殿下一次將事了斷。”
俞烈的忠心,雲容珏自是知的,這件事,他們兩個都是為了他解決事情更利落乾脆,心意他亦明白。
只是,他氣惱她不將自己的性命看中,方才她毒發的時候,他是真慌了神。
“去外頭領罰十下。”雲容珏說道。
“殿下,您別罰俞烈,他都是心軟聽了奴婢的請求的。”姜舞連忙道。
俞烈看著姜舞,輕笑道:“姜舞,十下我還能承受住。”說完,轉身離開了屋子。
“殿下……”
雲容珏眼神微涼,“若不是看你身體虛著,這罰,你以為你跑的掉?”他涼涼一聲。
姜舞鼓唇,“奴婢知道,晚些奴婢願意領罰。”
雲容珏:“……”
“好,本殿是該要好好罰罰你。”
夜深,姜舞留在雲容珏的屋裡睡了。
雲容珏走出房間時,就看見襲香站在院門口,他臉上的情緒換下,“襲香姐姐。”
襲香臉上攢著笑,走近欠身,“殿下安。”
“這麼晚了,襲香姐姐還不睡啊,來找本殿,可是有什麼事?”
“聽聞殿下這兒邊發生了些事,奴婢擔心,就過來看看,聽聞事和卓官女子有關,殿下還將卓官女子關了起來,不知道,到底卓官女子是做了什麼,惹殿下竟這般惱怒?”
雲容珏輕笑出聲:“她自是做了不該做的事,姐姐莫不是為她來求情的?本殿倒是不知,姐姐和她關係什麼時候這麼好了。”
雲容珏話裡有話,襲香又豈會聽不出,她彎唇一笑,“殿下說笑了,我和卓官女子是淡淡之交,只是聽聞她鬧出事有些意外,也想著不知是她鬧出了什麼事,惹殿下這麼不悅。”
“事已解決,勞姐姐掛心了,夜深了,本殿要休息了,姐姐也早些休息吧,不然這女兒家的臉色就不好了。”雲容珏說道。
襲香輕笑頷首,“奴婢告退。”
卓珂被關押著,襲香瞭解了情況後,曾想去看看卓珂,可到了柴房,柴房門口是兩個侍衛守著,這兩侍衛都有功夫在身,且是跟著俞烈的,任她怎麼也是說不動的。
不出兩日,雲容珏下下命令來,將卓珂打發出府,變賣以遠奴為奴!
所謂遠奴,便是在大涼最西北的地方的人,那些人本身就是奴,成為他們的奴,便更是奴之奴,地位可想而知。
雲容珏果斷狠決,在卓珂這件事上沒有留任何情面。
襲香在知道後,那卓珂已經被髮配了出去。
“人已經走了?”楚音喂著鳥問道。
“是,已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