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若能摒除囚奴的身份,於她而言,自是再好不過的。
“父皇,她這小小丫頭能解開這精妙棋局,是很不容易的,父皇賜賞她摒除囚奴身份,這要求,其實也不算過分。”雲凰開口幫說話道。
雲樓臉上的詫異消失,換上笑容,“不過分,當然不過分,好,今兒朕就賜賞你,以後你不再是囚奴之身份,同宮裡尋常侍婢一般。”
“謝皇上恩典。”
“謝父皇恩典。”
姜舞被雲樓賜賞摒除囚奴身份一事,很快傳遍。
不少宮人同她道賀著。
“小舞,恭喜你啊。”南芙等那些人散去後,才湊上前。
姜舞亦是高興,拉著南芙聊了許久。
“這下好了,小舞你不再是囚奴之身,這以後在宮裡的日子要好過許多。”南芙說道。
姜舞笑著頷首。
是啊,會好過許多。
她雖跟著雲容珏身邊,雲容珏待她也極好,旁的宮人也不敢隨意欺負她,但,在這之前,她終是有著囚奴這一身份壓在身上。
“其實,臨安王殿下想摒除小舞你囚奴的身份,大可自行決斷,也不是非要令皇上下這恩賞的。”南芙有些不解。
囚奴在大涼是最卑賤的,但囚奴跟了主子後,身份改變,是可隨主子心意改變的,尤其是皇子這樣身份的主子,就如姜翹,被雲招納成妾室後,便不再是囚奴之身。
姜舞鼓鼓粉唇,想著南芙的問,也覺得有些奇怪。
入夜後,雲容珏回來,她侍候雲容珏洗漱安寢,兩人相談時,她順問了一嘴。
雲容珏垂眸望著說道:“本殿是可摒除你囚奴之身,但,這事若是父皇下的旨,這滿宮的人便更不敢以此說事,譏諷為難你。”
他是可自行摒除她囚奴之身,可若那樣,那些人的議論不會停,暗下對她指不定還有什麼譏諷為難,而他藉著她解開玲瓏棋局一事順水推舟。
她摒除囚奴之身,是解開棋局後,皇上的恩賞,無人敢就這事說些什麼。
姜舞聽著,心裡結著深深的情緒,他替她摒除囚奴之身,還為她想這麼多。
“奴謝殿下。”她泛著情緒,說道。
雲容珏劍眉微動,“嗯?你這自稱該改了。”
姜舞訕然,連忙改口,“奴婢知道了。”
……
長樂宮。
雲容珏在宴席上大放異彩,為雲樓長臉之事很快就已傳遍宮裡。
“恭喜娘娘,殿下這次為皇上長臉,皇上定歡喜不已。”彩霞說道。
可楚音面色之上依舊沒什麼情緒。
不一會兒,就聽見外頭宮人高喊的聲音,“皇上駕到。”
楚音收起臉上的情緒,起身迎接,“臣妾參見皇上。”雲樓連忙將她扶起身。
“皇上今兒設宴招待赤周使臣,時辰已晚,該早些歇息,不用特意再來臣妾這兒的。”楚音說道。
雲樓笑看著楚音,將她拉到身邊,“無妨,朕想見音兒,也想同音兒說說話。”
楚音接過宮人遞來的茶水,奉上。
“音兒,咱們的珏兒當真爭氣,這玲瓏棋局,滿朝重臣無人能解開,只有珏兒,解開了!若不是珏兒,只怕這次在那赤周使臣面前,咱們大涼是要丟了臉面。”
楚音淡笑,“是珏兒運氣好罷了。”
“誒,可不是,”雲樓擺手,“是咱們珏兒聰穎。”
楚音淡笑不語。
夜深,一切趨於平靜。身邊人酣睡正濃,楚音望著,平靜的眼眸不再平靜,暗湧著波濤,波濤蜷著一抹仇恨。
對一個人最好的報復,便是一點一點的摧毀,如凌遲一般,將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