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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醫將同周妧診脈的情況一一告知,姜柄聞後臉色微沉,立刻著人將周妧用剩的膳食交予御醫檢視一二。御醫檢查後,同姜柄回稟著。
“平日裡周昭儀的膳食都是由專人負責的,一向沒有差錯的,怎會……”柳貴妃詫異。
“周昭儀被禁足於相宜殿,莫不是有人藉此生了不好的心思,想借機一石二鳥。”魏穆冉說道。
魏穆冉話中有話,柳貴妃一下聯有所想,擔心朝姜柄投去目光。
姜柄面有沉色,當即令貼身內官將負責周妧膳食的一應宮人傳喚來問話。
最後,在負責周妧茶果的小內官上追問到了結果。
聽完小內官說的話後,柳貴妃下意識瞥眼看姜柄臉色的變化。魏穆冉沉著容,冷著一聲:“周昭儀雖被禁足但腹中懷有王嗣,這是蓄意謀害王嗣。”
姜柄眼有怒色,當即喚來人。
合歡殿,鄭夫人得知周妧之事,正要前去探看,才剛邁出殿門,便看見姜柄身邊的貼身內官走了過來。
“鄭夫人,王上傳召夫人。”
鄭夫人眼眸一轉,“不知王上傳召是有何事?”
內官低著眼,“王上傳召夫人自是有王上的理由,奴才不敢隨便揣測聖意,夫人去了便知。”
鄭夫人眼眸打著轉,而後斂唇一笑頷首,跟著內官離開合歡殿。
鄭夫人跟著內官去到相宜殿,她望著,眼色鎮定,並無詫異。
姜柄看著走進殿內行禮問安,對周妧也不乏關心的鄭夫人,眼有不悅。當即將周妧情況道出,責問於鄭夫人。
鄭夫人聽著姜柄的責問,是慌忙跪了下來,哭訴著自己是冤枉的。
“鄭夫人哭道自己是冤枉的,可知,那賤奴已將事由原委都道說了個明白清楚。”魏穆冉啟聲。
鄭夫人跪著低著頭,沒人看得見此刻她眼中的情緒。
“王上,臣妾當真是冤枉的,這賤奴定是受他人指使,來冤枉臣妾的,”鄭夫人自我辯駁著,抬眼時朝跪著的小內官瞪去一眼,“本宮與你無冤無仇,你何以要這麼坑害於本宮?你如此違背良心,莫不怕遭報應連累全家嗎?!”
小內官渾身顫抖著,朝姜柄道:“王上明鑑,奴才不敢胡言,是……是鄭夫人指使奴才這麼做的,鄭夫人還……”
小內官將一切交代的清楚。鄭夫人聽著,眉頭緊緊皺在一起,那一雙眼,除了慌張,便是不安。
魏穆冉垂眼看著,將鄭夫人臉上眼中的情緒一一納入眼底。
面對小內官的指認,鄭夫人無論如何都不肯認下。“王上,怎可僅憑這賤奴之話,就定臣妾之罪,若說有心戕害周昭儀,這滿後宮也……也並非只有臣妾一人。”
鄭夫人這話不僅是將後宮眾人連下水,更是意有所指。
柳貴妃看著鄭夫人,眼有不悅和溫惱,但沒有一絲慌張和害怕。
“是,這後宮之中並非只有娘娘一人,方才娘娘自己也說了,與這內官無冤無仇,既是如此,何以後宮這麼多人,他只指認娘娘您一人?”魏穆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