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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穆冉掀眼,看向說話之人,“解決事情,本師自是贊同的,但這要如何解決,本師確實要好好聽一聽了。”
“淮王身份尊貴,卻做出弒殺妾室一事,實令人髮指,按大燕律法,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淮王應按朝律行懲罰。”
“本師倒是不知道,秦大人一口一個弒妾,可有憑證?”
“憑證……那位姨娘臨死前,最後見的人便是淮王,也只有淮王與其發生了爭執,其姨娘頸間,更是有錯綜凌亂的勒痕以為證明!”
“據本師所知,當時疑淮王時,便有查出,珍姨娘指間有抓撓痕跡,而淮王手上乾淨無痕,難道僅憑她死前所見最後一人是淮王,便斷定淮王為行兇之人?依本師看,真正行兇之人,才乃珍姨娘所見最後一人。”
眾人啞口。
“太師大人說的對,秦大人,說句不好聽的話,在下與秦大人見面,與秦大人分開後,秦大人忽心病突發,不治而亡,難道,也要道說是在下殺害了秦大人?”宋柯接話說道。
“你!宋柯!你這是什麼話!你這是咒我嗎!”
宋柯笑了笑,說道:“宋大人何必這麼著急,在下只是舉例而已,別無他意。”
“就算當時疑點淮王被洗清了,但,也只是那一點疑點與淮王無關,珍姨娘哥哥對其妹突亡一事執著追查,但偏就這個時候,李家哥哥被殺害,聽聞那殺害李家哥哥的人太后娘娘是也找到了,更是指認了乃為和安公主指使,和安公主與淮王一向交好,難道這裡面,沒有牽絲攀藤之關係?”
提到蘇懷顏魏穆冉冷平的眼眸有了些微動和微光。他轉過眼,看著秦大人,慢慢啟聲:“照秦大人這麼說,和安公主與淮王交好,所以與這事有關係,那本師與和安公主關係亦深,秦大人是否想說,本師與這事,也有關係?”
秦大人一噎話,剛要開口再說什麼,魏穆冉繼而聲道:“若秦大人覺得如此,本師與這事也關係,那……”他話語微頓,然後掀眼朝周妧投去一眼目光,“太后娘娘乃本師之姐,是也與這件事有關了,繞一圈下來,太后娘娘,本師,和安公主,還有淮王,我們四人都與之有關,是一同害死了這位珍姨娘了?”
“我……太后娘娘微臣斷無此意!”秦大人連忙解釋道。
周妧凝色看著魏穆冉,“太師,哀家知道你與淮王關係交好,淮王出事你著急,是也在情理之中,但,不能因此枉顧事由。”
“太后娘娘和這一眾大人認定淮王有罪,微臣只有一問,諸位可有實質鐵證?”
眾人沉默。
“那淮王便是無罪。”
“太師大人,我等無實質鐵證,但淮王有行這事之動機,且李家哥哥,還有那死前指證和安公主的殺手,是也不能無視不理的。”
魏穆冉揚眉,“說的對,是不能無視不理,凡是也講證據才好,太后娘娘和諸位大人無證,不巧的是,本師倒是有些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