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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想了想,轉眼看如妃,“那依如妃你所見,應該怎麼做?”
如妃氣惱瞪著眼前女子,“依臣妾看,且不說著平民女子在後宮,已是違了規制,且這女子實在不懂規矩,頂撞太后娘娘和臣妾,言行舉止更是毫無禮數可言!當行宮規懲罰!”
蘇懷顏聞聲眉頭一蹙。
“如妃所言,確有幾分道理,來人!”
“太后娘娘!”蘇懷顏啟聲,“民女若有衝撞到太后娘娘的地方,民女自知有錯,望娘娘恕罪。”
“你以為一句自知有錯,就可免受責罰了嗎?若人人都如你之樣,這宮中,豈還有規矩法制!”
如妃不依不饒。
太后雖沒如如妃那般指責什麼,但也並未出口阻攔言護。如妃瞧著太后的眼色,眼睛一打轉,立刻喚來手下人,“來人,依照宮規,此女對太后娘娘不敬,拉下去重責十大板!”
如妃話落,兩名宮人便上前來,欲要將蘇懷顏架出宮殿。
邊草翠蘿兩人本能上前護住蘇懷顏,一旁近身伺候蘇懷顏的宮女連忙跪下替其求情道:“太……太后娘娘,不可啊,王上……王上交代過的,姑娘在這寢殿中,斷不可出一絲一毫的差池,懇請太后娘娘三思,太后娘娘實在有氣,且請太后娘娘待王上來後,再行責罰。”
“這豈有你小小宮婢說話的份!等王上回來?她妖媚惑主難道要等王上回來,再讓她迷惑王上不成!來人,給本宮拉下去!”
兩名宮人一左一右將護住蘇懷顏的邊草翠蘿甩開,架著蘇懷顏就要往外頭去。
“太后娘娘開恩,我們姑娘是無心冒犯太后娘娘的,眼下王上不在,望太后娘娘莫要將事鬧大了。”邊草連忙勸聲道。
邊草的話,令太后臉上明顯有了幾分動容,如妃瞧著,眼睛瞪著,擔心太后這個時候退縮了,她湊到太后耳邊低語提聲道:“太后娘娘,王上、將養一來歷不明的女子在宮中已是不妥當,這女子又不知規矩,太后娘娘責罰她是天經地義,眼下王上不在宮中,太后娘娘若不緊著機會好好訓誡訓誡這女子,只怕王上回來後,是更難了!”
兩番話一左一右落進太后的耳裡。
“拉下去。”太后冷漠一聲。
“太后娘娘!”
“太后娘娘,您不能對我們家姑娘行責罰,我們家姑娘是……”翠蘿著急,脫口要將蘇懷顏的身份稟明,邊草一下阻攔下來,小聲道,“翠蘿不可說。”
“可是……”
“你們家姑娘是什麼?她是什麼人,哀家心中再清楚不過了。”太后一聲聲說道。然後轉身朝外頭走去。
殿外,宮人們將長椅架好,開始對蘇懷顏施刑。
那明晃晃的木板子看得蘇懷顏頭暈,“太后娘娘處罰民女事小,但若王上知曉了,定會傷及太后娘娘與王上母子之情,望太后娘娘三思。”
“你威脅哀家?”
“民女不敢,只是望太后娘娘三思,難道真要以和王上之間母子之情來做賭嗎?若娘娘真覺民女失了禮數,該受責罰,即便王上在,娘娘應也有十足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