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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您乃後宮之首,此事,還是您先去看看吧。”宮女說道。
柳貴妃嚴肅著臉,隨後吩咐奶孃將小公主抱下去,帶著蘇懷顏一起離開了漪瀾殿朝相宜殿去。
蘇懷顏是著急的,事牽扯到周妧姐姐,她並不相信周妧姐姐會做這樣的事。
兩人剛到相宜殿門口,就聽見裡頭傳來的不小的爭執之聲。
隨著內官高喊一聲貴妃娘娘到,裡頭爭執的聲音才小了下來。
蘇懷顏跟柳貴妃剛踏進殿,鄭夫人一看見柳貴妃便迎了上去,“嬪妾參見貴妃娘娘。”
周妧瞥看一眼鄭夫人,跟著朝柳貴妃行了禮。
“本宮聽聞相宜殿這邊你們二人起了爭執,是怎麼回事?”柳貴妃問。
“貴妃娘娘,您要為臣妾做主,臣妾十月懷胎是多不容易的事,就盼著能為王上產下龍嗣,可憐臣妾辛苦懷胎十月,期盼了十月,王上也跟著期盼這個孩兒期盼了十月,但現在……卻什麼都沒了。”鄭夫人說的傷心,聲淚俱下。
柳貴妃將半揖著身的鄭夫人扶起,令忍拿了椅子過來,令其坐下,“有什麼話,你好好同本宮說。”
鄭夫人抽泣著,將事情道出。
鄭夫人指責是周妧害了她腹中王兒,所指之象,便是周妧在宮中行巫蠱厭勝之術。
巫蠱,厭勝之術,莫說是宮中忌諱,就是民間,尋常百姓之間,是也非常忌諱和厭惡的。
柳貴妃下意識抬起眼,看向周妧,而後道:“鄭夫人,事關重大,可不能胡言。”
“娘娘,臣妾不敢胡言,這巫蠱之物是都在周昭儀的殿內找到了。”彼時,鄭夫人身邊的宮女拿著一布偶小人走了過來。
蘇懷顏伸過腦袋看了一眼,眉頭緊皺起,小人正面是寫著幾個字,鄭夫之子。
柳貴妃看著手中的巫蠱小人,目光朝周妧投去,啟聲問道:“周昭儀,鄭夫人說這個小人是你所為,你可有什麼解釋?”
周妧面色淡定,遇事不慌,她回道:“回貴妃娘娘,臣妾不知這布偶小人從何而來,臣妾也從未做過這樣的布偶小人來詛咒鄭夫人的孩子,望娘娘明鑑。”
“周昭儀,這布偶小人,便是在你寢宮裡露出來的,昭儀說不知,從未做過,怕是難令人相信,若不是周昭儀你,難不成是昭儀宮中的這些宮女丫頭?她們又豈有那個膽子。”
“周昭儀,平素裡我與你雖不算對付,但,你也不能這麼戕害於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也是王上之子,是王上心念盼了許久的孩子,你怎麼能……”鄭夫人邊說,哭的更厲害了。
周妧定著眼望著哭泣不止的鄭夫人,慢聲開口道:“嬪妾沒有做過,若鄭夫人執意指說是嬪妾所為,凡事要講究證據。”
“證據?難道這布偶在周昭儀殿中還不足以說明事實嗎?”鄭夫人瞪著眼,轉而看向柳貴妃繼而道,“娘娘看,這布偶小人上的字跡,是也是周昭儀的,娘娘可對比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