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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妧聽後臉色一沉,臉上滿是不悅,但也只能強將這情緒壓了下來。“和安公主情況如何了?可有好轉了?”她定了定情緒後問道。
“回娘娘話,聽說,還未有好轉,公主這次病得厲害,且又中了毒,只怕要好起來,不容易。”
周妧沉默片刻後,喚來人,囑咐了幾句。
…………
蘇懷顏遲遲未醒,魏穆冉定守床邊,寸步不離,劉箏因看了丫鬟的受刑,心神俱傷,是也臥榻著,難以下床。
魏軍府裡不太平,外頭,是也再起風波。
謝寧被周妧扣押好幾日後,周妧忽然下令,定下了謝寧殺人之罪,眼見著就要對其行重處。宋柯和呂勁松試圖阻攔,但無果。
“太后娘娘,先前的指證,是已有了漏洞,怎都不可斷定淮王乃殺害珍姨娘之元兇,眼下太后斷然定下淮王之罪,恐有不妥,令人不服!”宋柯說道。
周妧冷著一張臉,“這件事,拖了這麼許久,總要有個交代,先前調查雖有了漏洞,但非鐵證,如今李家哥哥也死了,這事若再不定下來,只怕會令人心不安,淮王是有最大嫌疑之人,哀家懲處淮王,情理之中。”
“有最大嫌疑而非就是罪人!太后娘娘這樣豈不為強詞奪理?府衙斷案,尚且要人證物證,難道到了太后娘娘這,這些且就如空話了不成?!”宋柯急道。
“淮王乃最後見著珍姨娘之人,又與之起過爭執,是最嫌疑之人,且李家哥哥突然暴亡,經太后娘娘明察,那行兇之人,是指認了和安公主為謀,和安公主與淮王交好,在珍姨娘這件事上更是熱切幫之,難道不是別有用心?眼瞧著太后娘娘要追查下去,兩人便商議著殺人滅口!”
啟聲說話的是與周妧關係交好的大臣。
“你無憑無據不可胡言!”宋柯惱怒道。
“按理,和安公主是也該一應定罪,但其有太師大人護著,太后娘娘,依微臣看,太后娘娘應當下下決心,不可輕縱了和安公主!”
“是啊,太后娘娘,不可輕縱了,微臣還聽說,太師大人因公主病重遷怒旁人,甚至險些要了其夫人的命,雖後被攔下,但也令其夫人身邊一婢女暴斃而亡,太師大人不講事理,殘暴至極。”
朝堂上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紛議著。
“太師大人到。”外頭內官高喊的一聲打斷了這些議論之聲。眾人紛止聲,轉過頭朝殿外望去。
魏穆冉一身墨衣,面冷如霜,他走進大殿,淡看一眼主位上的周妧,然後行了禮,“這大殿之上,真熱鬧。”
方才叫囂著話的幾個大臣,此時面對魏穆冉,卻也不得不依規矩行禮。
“不知諸位在商議什麼?”魏穆冉淡淡一聲問。
人群中其中一人開口,將議論之事道出。
魏穆冉聽後臉色沒有太大的變化,也沒有反對之意,“這事拖了這麼許久,早日解決定下,也好。”他道。
“這麼說,太師大人是贊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