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現在是在酒店的一間房裡,站在落地窗戶邊可以看見酒店內的正中央,下面聚集了很多人,個個都是衣著不凡的達官貴人,姜荔被黎杭抱著貼近落地窗望著酒店正中央,那有個拿著桃木劍的大師。
“杭哥你知不知道這次要撬的是哪條鹹魚?”
“聽我爸說這次要撬的是二十年前遠近聞名的走私犯,經常在這家酒店賭,後來莫名其妙死在這裡了,那麼牛叉怎麼會死在這裡,死的真蹊蹺,不會是被滅口吧!”司毅閒的無聊在房間裡抽菸。
“不知道,等下棺材撬出來開棺不就看見了?”黎杭舔著女孩的耳朵,姜荔被煙味嗆到咳嗽,司毅瞥了她一眼,“我在這裡肏你好不好,他們抬頭就能看見你的身體被我肏的到處噴水,你被我們兩個帶來這裡你哥哥不知情,這樣才更爽。”
姜荔沒有注意司毅的話,一雙眼睛一眨不眨望著下面正拿著幾張符跟桃木劍亂劃的大師,黎杭把她抱的高一些,“喜歡看這種?”女孩沒點頭也沒有搖頭。
大師含了一口酒噴在一根蠟燭上,火焰瞬間變大,又從一個瓶子拿出一塊東西放在符紙,不一會符紙瞬間自燃了,大師的臉色瞬間變得惶恐起來,“這底下埋著的人怨氣重。”周圍人的神色都有不約而同的變化,有的惶恐有的害怕有的不屑,個個都神色各異,姜荔眯著眼眸看向大師瓶子裡的東西,“那是白磷嗎?”
“嗯?”黎杭靠近她了一些。
“白磷在空氣裡很容易自燃的,要放在專門的儲存瓶子裡蓋住,化學老師在課堂上說的,化學書本上也有些,他應該是拿這個騙人,不是怨氣重,他們可以不用害怕的,屍體死後剩下的只有肉體白骨。”
司毅掐了一把姜荔的臉蛋,“他們做了虧心事唄,不怕才怪,這些人最怕的就是這個,不然也不會過了那麼多年才來喊撬屍體!”
黎杭問她是不是手已經恢復了力氣,姜荔嘗試動動手指,點頭說是,他剛才灌她喝的水裡有解藥,少年問她怕不怕這個,女孩還是沒說話,還是怕的,不敢說。
“我媽媽呢?”
司毅說,“你媽在其他地方看呢!”
大師點燃一些符紙,放入水裡,給這裡的一些人一小杯符紙水喝,只喝上面那層不喝下面那層黑黑的碳,房間門被敲響,司毅知道是有人送符水來了,黎杭問姜荔要不要喝,女孩搖頭,那就都不喝。
“他媽最煩喝這種東西了。”司毅真想下去把下面那個老頭暴揍一頓。
大師嘴裡又胡亂唸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咒語,撒了一些黑狗血在正中央,“現在可以施工了。”
施工隊長揮了揮手,他們開著機械來這裡撬開堅硬的水泥地板,要在傷害到周圍建築的情況下撬開這塊水泥地板,技術不過關都很容易導致這裡的一些建築鬆動,姜荔掃視下面的人,沒有警察在現場,“不會驚動到警察過來的嗎?”
“韓叔已經給錢擺平了。”司毅說。
“你今天怎麼話那麼多,平時跟我和杭哥在一起都悶著個苦瓜臉,這會倒是問十萬個為什麼,這些撬屍體見多了,沒什麼好看的,我爸經常拿錢去擺平。”
媽媽工作那間酒店也有很多屍體?
她以前只聽媽媽說酒店很髒,沒聽說過裡面有屍體。
機器碰到棺材,要輕輕弄開周圍的水泥石塊,幾個人下去綁著棺材把這東西抬上來,已經過了很長時間,一不小心就會弄碎棺材外層的木塊,開棺時大師又唸了幾句咒語。